無刻的溫暖中,早就淪陷,已經將她當做了自己的親生母親。
這會兒見她哭的這般傷心,他心中也忍不住升起酸澀之意,不知不覺間紅了眼眶。
「母妃別哭了,都是念兒不好,念兒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他伸手替蘇顯蓉擦乾淨淚水,接着想起他大哥來。
「母妃,我記得那日大哥也落水了,他人呢?怎麼樣了?」
蘇顯蓉的淚水才堪堪止住,一聽這話又忍不住用帕子捂住臉,低聲嗚咽起來。
「怎麼了母妃?是大哥……」
姜念心中隱約有些不好的猜測,但他不敢往那方面想。見蘇顯蓉不說話,他將視線轉向了一旁的錢家三人。
明明不是他們的錯,但錢二錢三就是莫名的有些不敢說,兩人對視一眼後像做賊一般心虛的回答道。
「思哥哥應該還沒醒,太醫說他要獨自休養,不許我們去看他……」
姜念沉默片刻後掃視一眼室內,發現還少一個人。
「還有錢大哥呢?」
「他為了下水去救你們倆,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結果受了風寒,現在待在自己屋裏歇息呢,你以後可得對錢一尊敬些。」
蘇顯蓉這會兒稍稍緩過來些,用帕子擦着淚水,對着姜念輕聲地說道。
「錢大哥這麼厲害,是他把我們救起來的嘛?
雖然姜念醒了是好事,但想着大兒子姜思的狀況,蘇顯蓉明顯心情不佳。沒心思說這些,只微微點點頭後就不願再多說什麼。
「母妃去叫太醫來,再為你把把脈」
沉默一會兒後,她徑直起身說去喊太醫,又紅着眼睛離開了。
看着蘇顯蓉這副樣子,姜念心中有了計較,等太醫把完脈後便獨自一人去書房找允安王。
「父王。」
「你醒了。」
允安王這會兒正憂心忡忡的靠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桌案上是堆積如山的信件,他下巴上的青黑色鬍渣,更顯示出這幾日來的疲憊不堪。
他只抬眼瞧了下姜念便放下了手中的信件,摸了把臉後也不再說話。
姜念見狀知曉定然是出了大事,父子倆之間也不必說什麼多餘的客套話,他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出了心中的憂慮。
「大哥他現在究竟如何?」
「你大哥原就會鳧水,光是落水並無大礙。只是冬日湖水刺骨,誘發了他的寒疾。你母妃原本不願同你們幾個說,但以後也總要面對的。」
允安王揉着額頭,先是同姜念沉聲解釋着,略略停頓了片刻後,聲音中又帶了些許沙啞。
「太醫說,時日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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