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眉眼間滿是溫柔,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容裏帶着幾分爽朗與純真:
「許安樂,你嘟着嘴巴的樣子好可愛。」
許安樂吹氣的動作頓住,許安樂眸中閃過一絲促狹,他迅速伸出手,握住了顧辭還想繼續戳他臉頰的手。
他的手指修長而有力,緊緊地包裹住顧辭的手,讓顧辭無法再動彈分毫,微眯起眸子,帶着幾分調笑。
「我可愛?手不疼了?」
顧辭把自己被許安樂握住的手遞了遞:
「這個手還沒有吹,你在呼幾下,感覺被你吹過就不疼了。」
許安樂心中暗想,心想當然不會疼了,畢竟他用了靈力。
他便湊近顧辭的另一隻手,又輕輕吹了起來,那輕柔的氣息再次拂過顧辭的手心。
吹完後,許安樂鬆開了顧辭的手。
可下一秒,他壞笑着伸手在顧辭的臉頰上用力揉搓起來。
他的手指在顧辭臉頰上靈活地動作着,不一會兒就把顧辭的臉頰弄得紅撲撲的。
他捧着顧辭的臉頰,微微用力,顧辭的臉頰便被擠向中間,嘴唇不自覺地嘟了起來,那模樣可愛至極。
許安樂調侃道:「這樣才是可愛,看着我的臉,你是怎麼說出可愛兩個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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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辭被許安樂捏住臉頰,說話都變得略微模糊不清:
「本來就很可愛,可愛的我想用力吧唧一口。」
方淮眉頭微皺,眼中滿是無奈,只見眼前的兩人在那兒嬉鬧個不停,絲毫沒有要返程的跡象。
他之前從江染那裏得知許安樂受了傷,他實在想不明白,許安樂是怎麼帶着傷還能跑到這賽車場來的。
而且顧辭現在的狀態也不容樂觀,兩人就這麼在寒風中繼續折騰下去,身體肯定會受影響。
寒風吹過,帶着刺骨的冷意。
方淮快步走到顧辭身後,停下了腳步。
他輕輕捂住嘴唇,刻意地輕咳了一聲,這聲音在風中雖不算響亮,卻足以打斷沉浸在嬉鬧中的兩人。
他提高聲音說道:「安樂、顧辭,我們該回去了。」
許安樂聽到這聲音,手上揉搓顧辭臉頰的動作瞬間停住,他轉過頭,目光投向方淮,眼中還殘留着幾分未消散的笑意。
方淮朝身後看了看,並沒有看到任何人或者車的影子。
「安樂,你沒開車過來吧?那就坐我的車回去,你們兩個別在這兒站着了,不冷嗎?」
說着,他打量了一下許安樂身上的情況,又看了看顧辭褲腿上的破口,覺得這兩人真是不讓人省心。
還沒等許安樂回答,他就直接催促道:
「走吧。」
許安樂確實沒開車,也沒錢坐車,於是鬆開顧辭的臉頰,牽起顧辭的手朝着方淮走去,禮貌地說道:
「謝謝你,方淮。」
方淮剛要轉身邁步向前,視線不經意間掃到許安樂身上那顯眼的髒污,不禁心中一動,脫口而出:
「你是走路過來的?」
經方淮這麼一問,顧辭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剛見到許安樂時的場景。
那時的許安樂,額頭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水,額前的碎發都被浸濕了,一縷縷地貼在額頭上。
他下意識地偏過頭,目光中滿是心疼地看向許安樂:
「你是走過來的?」
許安樂見兩人都盯着自己看,便隨口編道:
「走了一段路,中間打車過來的。」
顧辭眉頭微微皺起,他剛剛在許安樂身上摸索的時候,並沒有摸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