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楚子恆在那幻陣里迷惑了心智,而且也因為在陣中強行運功受了傷,還沒有那麼快清醒,她還有時間。
想着,她一咬牙低頭衝着還是一副迷茫模樣的楚子恆繼續吻了過去,手中還不停歇的撕扯他的衣服。
今日一定要這楚子恆成為他的男人,只要她跟他成好事了下了迷心咒,那楚子恆從此之後便會只人她,不認那白若雲了!
想到楚子恆帶着她回到了那安王府中,把那白若雲趕出安王府,從此之後她便是安王妃了,反正她可以易容成跟那白若雲一模一樣的樣子!
恐怕那白若雲會傷心欲絕吧,而她也能在主子跟前立了大功了,心中就一陣痛快!
只是,就在她的唇要碰上楚子恆的唇的時候,卻只覺一股大力擊在她的胸膛上,立時把她打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楚子恆飛身而起,對這白衣女子的臉狠狠的一掌摑下來,口中怒罵道:「賤人,竟敢誤我!」
楚子恆這一掌打厲害,大廳中迴蕩着重重的「啪」聲音,與此同時那白衣女子臉上的輕紗也被打落了下來。
輕紗落地,白衣女子一手握着胸口,一手捂着臉頰,用不敢置信的眼光看着楚子恆,「你,你竟然醒了,這怎麼可能?」
「竟然是你,於妙齡,你這個賤人!」盛怒的楚子恆此時也看清楚了對方的長相。
這人不是別人,竟然是應該在京城平王府中做平王側妃的於妙齡!
「哼,是我又怎麼樣,本來想留着你這條命。為我所用,既然如此,那就給我死吧!」於妙齡見身份暴露,也怒了!
原來今天好好的計劃。竟然就這麼被破壞了,她現在就想殺了楚子恆,說着便飛身撲了過去!
「就憑你!」楚子恆比於妙齡更怒,今日他可是差點着了於妙齡的道。
要不是那幻陣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給破了,要不是他剛才口中含着若雲給的清心的藥丸。在陣法被破的瞬間,就清醒了過來,那他今日就真的做了對不起若雲的事了!
此時,他來不及想於妙齡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用這樣的方式算計他,他現在只想把對方碎屍萬段,好解了他心頭之氣!
看着飛撲而來的於妙齡,楚子恆運功、拔劍!
可是剛一運功到丹田,他卻猛的噴出一口鮮血來,一股子虛弱感襲來。手中的逐日劍差點就掉了地上。
楚子恆大驚,他的體內此時竟然出現了問題!
對面的於妙齡見狀卻是大笑不止:「哈哈哈,你以為你剛才進去的那幻陣是什麼地方,那是我派中前輩大能遺留下來的稀世寶物,凡是入陣之人都會把心中最恐懼之事,倒影成像,歷經輪迴,撕心裂肺,你在那陣中那麼久早已傷及心神經脈,此時你還想運功。無疑於加速你的經脈碎裂罷了!」
「此時的你,也想跟我斗,只不過是以卵擊石罷了!」於妙齡無情的嘲笑,下手毫不留情!
眼看着。於妙齡那帶着凌冽氣勢的一掌馬上就要擊中楚子恆的胸膛,而楚子恆卻什麼都做不了,躲都躲不開,眼睜睜的就要生受了。
此時,依着楚子恆的狀態,若是受了這一掌。不死即重傷啊!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從外面的黑夜中突然飄進來一顆細小的石子。
那小石子不但細小,而且還無聲無息的,並沒有引起正在爭鬥的兩人的注意。
只在這無聲無息中,就這麼輕輕的擊中了於妙齡那出掌的手腕,然後只聽的於妙齡「啊」的一聲慘叫,身體不由自主的被打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那她只右手也在半空中跟她的手腕分離,鮮血入注一般的從那斷腕處噴撒了出來。
於妙齡的手,竟然就這麼被那顆無聲無息的小石子給割斷了下來。
她痛的大叫同時,眼睛趕緊往外面看去,此時她已經篤定外面肯定有人!
不過,她卻是什麼都沒看到,越是這樣,越是令人膽寒!
一股子令她發寒的冷意從她腳底冒了上來,只衝的她渾身打了個激靈。
剛才就是有人出手破了她的幻陣的,但是她仔細觀察了外面並沒有人,她便以為是她功力不夠,沒能控制住那幻陣,畢竟她也是頭一次用着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