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其修復着傷痛。
「咦?」
很快,銀狐就面露訝色,竟然沒那麼疼了。
「冥王寶寶,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包括床上哦,比三年前還厲害。」
「呵呵。」
蕭逸笑了,銀狐求饒了,那自己在這場交鋒中,算是贏了?
兩個洗過澡,回到床上躺下,誰都不想動一下。
「我還以為,這三年,你把我忘了呢。」
蕭逸拿過香煙。
「給我一根。」
銀狐動了動紅唇。
「好。」
蕭逸點頭,點上兩根煙,一根放進銀狐嘴裏。
「哪有那麼容易忘,不光我沒忘,四眼他們也沒忘,大家一直都在找你。」
銀狐抽着煙,緩緩道。
「你對我們而言,不光是救命恩人,還是精神信仰……沒你的日子,我們一下子茫然了,做了些事情,但總覺得不對勁。」
「我聽四眼說了,你還勸人家公主放下我?」
蕭逸想到什麼,樂了。
「那你怎麼沒勸勸你自己?」
「你怎麼知道,我沒勸我自己。」
銀狐看着蕭逸,搖搖頭。
「勸了,勸不動,沒用。」
「這三年,是我不對……」
蕭逸抱住了銀狐。
「以後不會了。」
「嗯。」
銀狐靠在蕭逸的身上,抽着煙,漂亮的臉蛋兒,被煙霧環繞。
「沒你,這三年,人雖然活着,但更像是行屍走肉一樣活着。」
蕭逸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這個時候,說太多,都沒什麼用,也改變不了什麼。
樓下,四眼扶了扶眼鏡,抬頭往樓上看了眼。
「四眼,這是你第十七次抬頭看樓上。」
對面的雷神,淡淡道。
「不是,雷神,你不修煉你的異能,關注我幹嘛。」
四眼沒好氣。
「看看山丘,多努力。」
遠處,山丘正在鍛煉,偌大的啞鈴片,在他身上上下飛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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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塊大塊的肌肉隆起,光是看看,就充斥着無窮的力量。
「你說,冥王能走着下來麼?」
雷神看了眼山丘,八卦道。
「我覺得能行。」
槍王正在擦拭着自己的寶貝,一把瀰漫着冰冷氣息的大狙。
「冥王和我這把狙一樣,牛逼。」
「你上一把槍也牛逼,還不是一樣毀在銀狐的手裏?」
赤鬼幽幽地說道。
「……」
槍王臉皮一抖,不吭聲了。
「行了,關注點正事兒吧,島國這邊發飆了,開了發佈會……」
四眼敲擊着鍵盤,瀏覽着新聞。
「隻字不提黑崎會,各種譴責……連某種襲擊這樣的詞,都給用上了。」
「呵呵,冥王幹的事情,可比襲擊狠多了。」
赤鬼咧咧嘴。
「尤其是第二分部,除了開始逃走的,後面一個都逃不了……」
「爽。」
山丘放下了啞鈴片。
「山丘,你還有沒有同情心了?多少同情一下啊,竟然還說爽。」
四眼抬頭,扶了扶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