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一身血污,再加上前世認得蘇洛,根本沒有注意,要不是右邊臉確實是蘇洛無疑,她甚至懷疑是自己弄錯了人。
李雙晚低頭忙去查看,那黑色的胎記鼓起一塊,就好像一塊膏藥似地貼在她的臉上。
郎中來了,自也看到了她臉上的黑色胎記,竟然出乎意料的一句也沒說,甚至連神色也沒有什麼變化。
檢查了傷勢,郎中面色凝重,搖頭對李雙晚道:「夫人,這位姑娘傷勢過於嚴重,能撐到現在還有一口氣在已是奇蹟。老朽不能保證能救活她,是死是活看她自己的造化。」
意思是他救不了,只能聽天由命。
但李雙晚知道他能救活蘇洛,因為此人便是上輩子在亂葬崗撿了蘇洛,後又被蘇洛接去大梁,成了她和大梁睿王的義父。
「請先生盡力而為,若實在不成,絕不會怪罪先生。」
郎中拱手進屋救人去了。
她不宜在此處久留,且天色已晚,再不回去,城門也要關了。
簡單地交代了一番後,李雙晚便帶着兩個丫鬟回去了。
衣裳有些凌亂,甚至還有些髒,上了馬車後,李雙晚吩咐亦竹和蘿曼替她好好整理,萬不可被他人發現了,又再三叮囑今天的事誰也不能說。
亦竹和蘿曼二人心裏雖然有諸般疑惑,但到底不敢多說什麼,齊齊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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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恆王府的時候,已是酉時一刻。
凌恆還在禮部沒有回來,因天色已黑,她身上衣擺處的髒污不湊近了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丁西、丁東兄弟二人垂頭喪氣地也剛被吳管家領回府。
亦竹和蘿曼二人打了水來給李雙晚沐浴更衣。
二人仍是心有餘悸,一張臉都是白的。
可看看自家主子,洗好後便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裏讓她們給她絞頭髮,好似什麼事也沒發生。
二人的心也慢慢地沉靜下來。
這時吳管家的聲音在外響起:「稟王妃,殿下差人送了信過來,說是禮部這兩天的事比較多,今天怕是不能回府了,讓王妃自行歇息,無需擔心,」
「知道了。讓殿下不必急着回來,辦好差事要緊。」
「是。」
吳管家朝那扇緊閉的門看了幾眼,總覺得這幾天的王妃好像冷淡了許多。
難不成還在生殿下的氣,就因為在宮裏敬茶那會兒,沒把披風給她?
呵,女人啊,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得好。
李雙晚獨自一人用了晚飯。
她心裏跟個明鏡似的,凌恆說什麼禮部的差事太多回不來是假,在那個女人那裏才是真吧。
正如李雙晚所料那般,凌恆根本不在禮部,而是在那條偏僻胡同的女人那裏。
吳管家把丁西、丁東二人從京兆府衙門把人接出來,了解情況後直奔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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