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又和她站在了同一陣營。
繼母得意之際,炫耀似的踩着高跟鞋走過去,想踹顧司。
同時用語言繼續挑撥:「你這不識好歹的小畜生,你想害我破壞我的家庭我就忍了,可怎麼連你親生父親都害?好狠毒!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東西,你媽都死了你怎麼不下去盡孝!你知道你媽一個人走多孤單嗎?你都不在意嗎?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自私?」
「喔?我很好奇,他是小畜生,那他父親是什麼呢?」說話的是那個一直面壁,好看到驚天動地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他站了起來。
他身形頎長,形貌端莊,長得又明媚張揚,站在人群中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而他那如星辰宇宙般深邃的眼睛,帶着目空一切的傲慢,似乎這個世界就沒有他能看上的東西,他慢慢悠悠的說道:「誒?想來令祖已然仙逝。令尊令堂若有一人盡孝殉葬,豈會容你這悍婦存留世間?」
顧司就那樣呆愣愣的看着那個人覺得很是意外。
他為什麼要幫他?
男人的話讓繼母啞火了一瞬,她眼睛精亮的打量那個好看的人,咽了咽口水。然後又更加囂張:「哪來的小白臉啊?長成這樣是做姘頭的嗎?你憑什麼管我們的家事?他怎麼可能是老顧的兒子!肯定是他媽和野漢子生的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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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手也再度揚了起來抽向顧司。
看着冷眼旁觀的父親,心灰意冷的顧司這次抬起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一把將她推開說:「我又跟你不熟,你再打我可就要還手了。」
繼母愣了下,舉着爪子,撲向前去,尖利的罵道:「賤人!反了是吧?你這個孽障…」
啪——一個耳光扇到了繼母臉上。
那個如行走的藝術品一般的男人打完人後正在用手絹優雅而仔細的擦手:「聒噪。」
他這一巴掌把所有看熱鬧的人都扇懵了。怎麼還有吃瓜的人把自己吃進去了呢?
咯吱——門又開。
推門進來的男人身上帶着酒氣,搖搖晃晃,他打了個酒嗝,迷茫的看着四周:「這是幹嘛呢?開party嗎?帶上我?」
醉酒男進來後門合上,八邊形的房間的八面牆上突然出現了八種黑紅色的赦令符咒圖案。
中年人嚇的跳了起來驚訝的問:「什麼玩意?」
繼母也哭叫着,跑到顧名新身邊小鳥依人道:「老顧,看見沒看見沒!這賤種露出狐狸尾巴了!他喊這麼多人來造勢就是為恐嚇我們呢...」
繼母的話還沒說完,顧名新抬手打斷。
他看了一眼打人的男人,開始擔心這些人真是顧司搖來給他好看的,要知道這些無錢無勢的下等人為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
想到這裏他強掩住眼中的厭惡,走到顧司面前,他盯着顧司,一副慈父的模樣,溫聲道:「小司。爸爸知道這幾年冷落你了,但現在爸爸不是回來了嗎?還要送你去最好的私立高中,你就不要報復爸爸了...」
顧司沉默,明明他什麼都沒做,就被扣上了報復的帽子。
他對這個父親其實無感,才見了幾次面哪來的感情。只是缺愛的孩子總會想抓住身邊的每一根稻草當做救命稻草。而受到的教育也告訴他,子女該這樣對自己的父親,這叫孝順。
父親也確實對他虛假的好了幾日,但這麼一丁點好已經在巴掌與猜忌中散去了。
所以孩子一定要這樣討好父母嗎?顧司忽然覺得也未必吧。過去他自己不也活的挺好的麼。
那人故作和藹可親的模樣真的好虛偽,好噁心。
想通了的顧司也不再卑微求全,他伸手指了指牆上的告示說:「眼瞎就去治眼睛!那麼大幾張紙貼在牆上你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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