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刀……有殺氣!」
君堯好似在陳述般,沒有過分解讀,卻透露着幾分深意,頗有提醒的意味。
姜萌聽出來了,她神情未變,含笑往下解釋:「因為我練的就是殺刀啊,師傅曾說過,刀乃百兵之霸,軟綿綿的不如不練,那樣是在玷污手裏的刀。」
「你師傅……」
君堯認為能說出這麼一番話的道長,既然住在道觀,暫且稱呼他為道長。
這位道長見地頗深,一聽就是位高人,恰好,他對高人最是感冒。
「既然是你師傅,那也算是我師傅,以後我們一起孝敬他。」
姜萌十動然拒,她上哪給變個師傅出來?
本來就是編的故事,道觀有,師傅也的確有這麼一個,但人家壓根不會刀法,就會點普通的拳腳功夫。
「很遺憾,我師傅他老人家……這些年動盪,也不知道他跑哪裏去了,一直沒個音信,是生是死我一概不清楚。」
這點她倒是沒有說謊,老師傅粘上毛比猴都精,早在社會動亂前匿了蹤跡,就連她這個乖徒兒也沒有知會一聲。
君堯對此無話可說,甚至是痛心疾首,這些年裹亂的風氣,也不知道折損多少對國家有用的人才。
唉……
「我去挖兩個陷阱。」
來到半山腰,君堯理清地上的動物痕跡,很快揮舞着鋤頭開挖。
姜萌也不閒着,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看似不經意在林子裏亂轉,其實四處尋找着獵物的蹤影。
「你先挖着,我上小溪邊轉悠轉悠。」
君堯揮鋤頭的動作停滯一會,緊接着他又繼續挖起來:「別逞強,也別走遠了,有大傢伙記得躲避。」
姜萌沖他比了個「OK」的手勢,很快鑽進林子裏不復身影。
君堯徹底停住挖坑的動作,拄着鋤頭喃喃自語:「萌萌武力值不低,我得試着相信她不是嗎。」
沒有信任的婚姻註定是一盤散沙,很容易在激情過後走向兩個極端。
要麼分道揚鑣,老死不相往來,要麼湊合在一起,拼命折磨對方。
君堯不想自己過成這樣,他想和萌萌和和美美,故而建立信任是必須踏出的一步。
姜萌沒有弓箭,打獵十分被動,被野雞耍了幾回後,心情逐漸有點浮躁。
「撲簌簌——」
當一隻野兔踩在枯葉上匆忙逃竄時,姜萌直接脫手將刀砸過去,快狠准,野兔當場血濺三尺。
「行,蚊子再小也是肉,也算來了收穫。」
她揀起死相悽慘的的野兔,小聲嘀咕着,心裏的郁躁倒是消下去不少。
「轟隆隆——」
天說變就變,很快烏雲蓋頂,淅淅瀝瀝的雨滴落下,有愈下愈大的趨勢。
「萌萌,下雨了,我們該下山了。」
「欸,就來。」
姜萌隨手砍下兩片大的芭蕉葉子,拖着快速和君堯匯合。
等跑回宿舍,兩人的外套都濕透了。
君堯顧不得自己,趕忙從衣櫃裏拿出一件軍大衣遞給未婚妻:「萌萌,趕緊換咯,天冷小心別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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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萌也不矯情,接過來脫掉濕衣服換上。
「你也趕緊換,這雨下的也忒大了些,也不知道幾時會停?」
雨不停,她回不了家啊,更怕的是半路上下暴雨,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太危險。
君堯三兩下換掉濕衣服,聞言安慰小姑娘:「要是一直下雨,你今晚就住這兒,我去集體宿舍擠一擠。
叔叔阿姨那邊,我打電話給胡廠長,讓他幫忙報個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