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桐拿起自己塑造的小刀,越看越滿意,往常在遊戲裏塑造出來的神器都沒有此刻親手塑造出的物體要來的滿意。
「給我看一下。」授課的老師向胡星桐伸出手,胡星桐轉頭正對上那雙有些瘋狂的眸子,怔愣着將手中的小刀遞了過去。
那授課的老師接過小刀,神情就好像虔誠的信徒一般,仔細的端詳着小刀的每一寸脈絡,他頭一回見識到一個初學者可以將物體塑造的這麼好看,甚至根本不需要進修,只需要隨便開個刃便可使用,此刻的中年男人突然好奇,若是給這柄小刀篆紋之後會是一個什麼品階。
「你同我過來。」中年男人先是喝退看熱鬧的一群弟子,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拉着胡星桐便去了內室。
「我教你畫符文,一會你篆文我看看。」
胡星桐沒拒絕,她想着或許是自己太過聰慧,對方太過重視自己,也沒多想,點頭應了。
授課老師選了一個不算太難的符文,在簡單的演示一番之後,便讓胡星桐自己嘗試,也不知道是天賦太強還是符文太過簡單,胡星桐在照抄了幾遍之後就能流暢的將符文畫出來,只差最後一步注入精神力和靈力即刻完成。
「畫的不錯,你試試將精神力集中到手指上,利用靈力刻畫符紙。」授課老師強壓住激動的心情向胡星桐講解着符籙的製作方法,從剛才胡星桐的篆寫速度上來看,他覺得這個小丫頭應該是一個符器兩道的天才,因此他想看看胡星桐究竟能做到什麼水平。
胡星桐並不知道對方怎麼想的,對她而言不管是符籙還是煉器,都只是很簡單的手工活,玩過遊戲的她大致了解這些東西的製作過程,只是還缺少一個劇本的流程和配方。
與她而言,煉器做需要的符文與陣法也不過是助力,在這個世界不管是符籙還是陣法都只是需要刻畫的玩意,唯一的區別或許就是,符籙需要強大的精神力和靈力做支撐,對製作者把握靈力的精準度有着嚴格的要求,精準度越高,境界越強所繪製的符籙威力越強,而反觀陣法,則需要龐大的精神力做支撐,需要製作者有最後強大的計算能力,以及有足夠資本的財力和一定水準的判斷力,總而言之,陣法和符文就好比一個文科美術生和一個理科美術生的區別。
不過,不管是哪個,歸根到底都與美術有關,然而,作為設計師的胡星桐就是美術生出身,不管是哪個,對於胡星桐而言都是手拿把掐的小把戲。
於是,在授課老師的囑咐下,胡星桐的指尖凝聚出一縷金紅色的靈光,與別人不同的是,胡星桐在釋放靈光的時候就已經釋放了掃描之眼,早在煉製小刀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在使用靈力或者精神力的時候,靈力的光芒可以遮過掃描之眼的金光,這才有了此刻肆無忌憚釋放掃描之眼的情況。
在掃描之眼的特殊控制能力之下,胡星桐的那抹靈光被控制在了最合適且最精準的範圍內,靈光在符紙上勾勒,逐漸有了變化,漸漸的,一道紅光閃爍,金紅色的光影緩慢消散,繪製完成。
胡星桐用掃描之眼掃視着看着手中的作品,滿意的點點頭。
不錯,黃級五品的火炎符,就是符文強度不夠,最多只能做到黃級,不然以掃描之眼百分百的精準度,怎麼着也得是個極一品。
然而,授課老師可不這麼想,他接過胡星桐手中的符紙,仔細端詳着,越看越激動,越看越覺得自己撿到寶了。
「你將這符文繪製到那把小刀上看看。」授課老師此刻似乎已經急不可耐了,那種急切的求知的眼神讓胡星桐內心多了絲滿足感,有種被崇拜的得意感。
沒再猶豫,按照之前授課時看到的操作,胡星桐再次凝聚出一縷靈光,將方才的火炎符文完美的復刻在小刀上之後,一道刺眼的金光閃爍,胡星桐下意識的擋住眼睛。
待金光散去,桌案上的小刀已然不見,茫然間,胡星桐在授課老師的手中看見了那把小刀。
對方似乎沒注意到她的眼神,只是自顧自的欣賞着手中的作品,那種接近痴迷的癲狂感,讓胡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