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就殺了,你知道輕重。」
「把小姐和裏面那個廢物也帶走!」
說着,掏出槍,氣勢洶洶。
「莫雷,跟我來。」
他要看看到底是哪個烏龜王八蛋,敢觸他的霉頭,不想活了!
另一側。
紀遇深和顧時宴也已經休戰,兩人筋疲力盡地靠在船板上,看着火海翻滾。
遊輪早已亂成一鍋粥。
「許久沒見這麼好看的景色了。」
顧時宴欣賞着自己的傑作,被火映紅的桃花眼閃動着快慰和惋惜。
「唉,可惜沒有畫板和顏料,否則這樣美麗的夜景就會永遠留存下來。」
要是畫在人皮上,更完美了。
「嗤。」
紀遇深抹掉嘴角的血,聽到這話忍不住嗤笑出聲,尖酸刻薄地諷刺。
「難怪她恨不得躲你遠遠的,原來是被你的瘋病給嚇到了。」
顧家也不知道怎麼養出這個瘋子的!
皮囊似天使,內里是惡魔。
鄭媗年少時天真無知,估計就是被這人裝出來的溫文爾雅給騙了。
顧時宴卻只是輕飄飄地瞟他一眼。
「你嫉妒了。」
紀遇深冷笑着爆粗口,「你在想屁吃!」
他怎麼可能嫉妒這瘋子?
「你就是嫉妒了。
嫉妒她喜歡我這副虛假的皮囊,嫉妒我是她少女時期最純潔的初戀,更嫉妒她寧可親近我這個瘋子,也不願再多看你一眼。」
顧時宴笑得很是得意。
誰讓鄭媗假死離開帝都時,只對他一人告別呢!
隻字片語都沒有得到的紀遇深:「……」
臉都綠了。
顧時宴還在火上澆油,「紀遇深,你早就出局了,鄭媗生平最恨被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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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的情感偏頗時,她就走遠了。」
這一點,他有心得體會。
紀遇深被戳到痛處,沉着臉起身,「我和她才是親密無間的夫妻,用不着你指手畫腳,顧總還是顧好自己吧!」
輕蔑的目光落在顧時宴腿上。
「輪椅的滋味不好受吧,顧總也該愛惜自己,畢竟顧家有兩個殘廢的事傳出去也不好聽不是?」
然後就帶着李秘書一行人走了。
顧時宴撫摸着自己的腿,垂眸輕笑。
兩個殘廢?
不,很快就是一個了。
「誰?出來!」
一聲暴喝,顧時宴循聲望去,看見熟悉的臉,有些遺憾地勾唇。
他本來計劃扒張人皮作畫呢,可惜……
路易斯尋過來,望着顧時宴那雙熟悉的桃花眼,早已死去的記憶忽然攻擊他。
前仇舊恨,他氣的咬牙切齒。
「好啊,顧時宴,原來是你在搞鬼!」
這個瘋子命怎麼這麼硬,亞瑟那混賬怎麼辦事的,連個半殘廢都殺不死!
廢物都比他強!
顧時宴撐着手起身,拍手,笑得欠揍。
「當然是我在搞鬼了,畢竟,我是個鬼呀!不搞鬼搞什麼啊!」
然後他伸長舌頭,翻着白眼。
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路易斯,下來陪我吧……」
路易斯是真的被嚇了一跳,這人的舌頭怎麼能伸這麼長,眼珠子一點黑色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