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盆冷水中加了吸引青蛇的藥粉,這一被放出來全都爭先恐後的往傅顏身上爬。
其餘人看到這一幕,趕緊往後退了幾步。
「啊啊啊——」
傅顏失聲尖叫,臉色慘白到極點。
「我錯了!求皇叔放過我!」
傅顏嚇得在地上打滾,哀求道。
「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傅顏嚇得痛哭流涕,她甚至能感受到青蛇在她手上蠕動。
「你不是喜歡嚇人嗎?本王也讓你感受感受。」
謝綏抬了抬手,北初立馬從身上拿出藥粉,將青蛇全都重新引進了籠子裏。
傅顏死裏逃生,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雙腿發軟她整個人都癱在了雪地里。
謝綏的神情沒有絲毫的鬆動,「既然知道錯了那就杖責五十。」
話音剛落,院外的侍衛便走進來稟告。
「王爺,平王殿下來了,一起來的還有幾個朝中官員。」
「把平王請進來。」他道。
……
謝雲祈得知消息之後紛紛趕過來,還順便帶了幾個朝中官員。
「平王殿下,我家王爺有請。」侍衛比做一個手勢,很明顯只讓謝雲祈一個人進去。
剩下的幾個官員紛紛開口,「那我們?」
「各位大人,王爺只請了平王殿下請進。」侍衛留下一句話,帶着謝雲祈往裏面走。
傅顏看到謝雲祈走進來,求救道:「殿下!殿下救我!」
謝雲祈皺着眉頭,看着滿臉狼狽的傅顏,仿佛是在打他的臉。
「皇叔,這是想做什麼?」
北初走上前,將證詞遞給謝雲祈,「平王妃蓄意謀害宸王妃,現已經證據確鑿。」
謝雲祈接過證詞,看完之後臉色也變得難堪起來,可傅顏是平王妃怎能在大庭廣眾之下仗責於她?
「就算如此,皇叔也不該動用私刑吧?」謝雲祈抬頭朝謝綏看過去。
「私刑?看來皇侄是想護着她了?」謝綏面無表情,質問道。
不等謝雲祈開口,謝綏又開口,「你們二人是夫妻,有罪當同罰。」
「每人二十杖。」
「你敢!我可是平王,這話要是傳到父皇那邊,皇叔恐怕也難辭其咎!」謝雲祈心底積壓的怒氣在此刻爆發出來,一個病秧子也敢給他難堪!
「如何不敢?本王身為長輩教訓晚輩也是應該的,皇兄若是怪罪下來本王自然會親自前去請罪。」
「而今日你們夫妻二人,別想走。」
謝綏的話說得很明白,北初立刻上前想要動手。
謝雲祈哪裏會任由人如此屈辱,當即就和北初動起手來,沒一會便落了下風。
在場的人哪裏敢看謝雲祈被人杖責的場面,將來可還怎麼見平王?心中又覺得謝綏太可怕了,為了虞歸晚不僅杖責平王妃如今連平王也敢杖責。
喜歡慘死重生,我當場改嫁渣男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