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晨曦裝着剛想起來,「我也是聽靜宜祖母說的,這麼看來一個童養媳的兼祧兒媳能跟着來,後面又趕祖宅的人走,那就是和祖宅人鬧翻了才出來。」
她心裏想,估計這個祖母很生猛,不然一個孤女沒娘家依靠還能壓着另一房,性子絕對生猛。
女人比較理解女人,莫老太太說道:「女婿祖母要不就是抓住了什麼把柄,要麼就是用母子倆的命威脅了何家,不然她們母子沒有出頭之日。男人是哪房兒女跟在身邊偏心哪房,我要是她豁出去一條命也不能把我們母子倆甩下。」
莫晨曦就是就是的附和。
莫元季無可奈何地聽着妻女批判男人。
他贊成女婿把那一房孫子帶出來,只要姓何,不管是近親還是遠親,是讀書苗子就要相幫,將來能中舉中進士,對何家有益。
莫元季交代女兒:「你就當是子侄,該照顧的照顧,有機會帶回來我考下學問,要是學問不錯,我幫着找個先生指點指點。」
莫晨曦答應了,父親做事想得長遠,她聽着就是。
何文彥去衙門銷假,見別人都是古怪眼神,不知道發生何事。
趙郎中對他很是親切,問問回鄉情況,得知蔣老夫人留在祖宅,還誇他孝順,羨慕的口吻說道:「我母親念叨多次了,有機會我也送母親回鄉看看。」
何文彥心裏吐槽,你母親是祖宅出來的,當然想回鄉看看,我母親是懷縣的,壓根不想回去。
吳郎中讓他回去休息兩天再來衙門,還說他瘦了許多,好好養養。
何文彥就在同僚怪異的眼神中離開衙門,想一想不對頭,昨天三弟沒給他說什麼事啊,夫人也沒說。
到底發生什麼事和他有關?
何文彥去找三弟問一問,去了何文梁做事的地方,見三弟出來,上去叫了一聲:「三弟。」
何文梁看見大哥,上前幾步道:「大哥怎麼不在家好好休息?」
何文彥說了去衙門銷假,同僚眼神挺古怪,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何文梁看大哥的眼神也挺古怪,人都說久別勝新婚,他想着大嫂晚上和大哥一個屋,會給大哥說發生的事。
他等大嫂說完之後,大哥來問他的時候他在補充說一下。
大嫂為什麼沒說?
「大哥,我想你歇兩天再跟你說的。咱們去東大街的茶樓,確實發生很多事,在那詳說吧:
他專門把大哥帶到東大街迎客來對面的那家酒樓,很明顯看到這一片迎客來和旁邊兩家的店鋪都推倒了,一副重新要蓋的樣子。
何文彥看了幾眼,他以為是迎客來的東家把隔壁兩家店鋪都買上了,擴大經營。
到了茶樓,何文梁把大哥走之後的事情說了,迎客來東家媳婦為什麼上吊,東家媳婦附身到大嫂身上,大嫂娘家父親被迫買下三個宅院。
何文彥驚呆,呆半天說了一句:「我岳父哪有這麼多銀子?」
他走的時候岳父給了他一千兩,那不是一筆小數目,岳父家的情況他也大致了解,唯一的鋪面給了夫人當陪嫁,京里有個宅子還不大,當初莫家二老回鄉下住宅,是祖宅有田地,也沒有租出去,都是兩個小舅子親自打理。
莫家的家底比何家強,但也不是能一下能拿出現銀買下三個鋪面、還要重新蓋的條件。
蓋好了,還要經營酒樓,岳父只會種菜,兩個小舅子哪裏像會做生意的人?
何文彥說了那一句莫家哪裏有銀子,緊接着說道:「胡鬧!你大嫂也沒阻止她娘家人?」
何文梁說道:「大嫂被附身後身體虛弱,一直在修養,家裏是大侄女和二嫂料理。」
何文彥皺着眉頭,「汕洛呢?」
何文梁讚賞的口吻說道:「這一次大侄子的變化很大,不僅照顧弟弟妹妹,還陪着大嫂去了莊子兩回,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