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趙虎聞言,猛地抬起頭,目光如炬地盯着我,「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我肯定地點了點頭,「王伯親眼所見,不信你可以問他。」
王伯也連忙點頭附和道:「老奴所言句句屬實,絕不敢欺瞞趙大哥。」
趙虎沉吟片刻,轉頭看向劉師爺,冷聲問道:「劉師爺,你怎麼說?」
劉師爺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便恢復了鎮定,他搖着摺扇,不慌不忙地說道:「這老傢伙胡言亂語,分明是想替他們主僕二人開脫罪責,還請趙大哥明鑑!」
「劉師爺,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嗎?」我指着劉師爺,大聲說道,「王伯,你將你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趙大哥,不要害怕!」
王伯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來:「今日午後,老奴在後院劈柴,無意間看到孫二麻子鬼鬼祟祟地躲在柴房裏,手裏還拿着一個包裹,看樣子十分可疑……」
王伯將孫二麻子藏東西的經過一一道來,最後說道:「老奴擔心孫二麻子所藏之物來路不正,會連累趙大哥,這才冒險前來告知,不想卻被劉師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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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孫二麻子突然從人群中跳出來,指着王伯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老不死的,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
孫二麻子還想再辯解,卻被劉師爺一個眼神制止住了。他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眼神閃爍,不敢直視趙虎。
「怎麼?說不出來了?」我步步緊逼,「你若沒做過虧心事,為何不敢讓我搜查你的房間?」
「我,我……」孫二麻子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求助似的看向劉師爺。
劉師爺見狀,知道不能再任由事態發展下去,他故作鎮定地搖着摺扇,慢條斯理地說道:「柏公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空口無憑,你說孫二麻子私藏贓物,可有證據?」
我冷笑一聲,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我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緩緩打開,裏面赫然是幾件價值不菲的玉器擺件。
「這些東西,你可認得?」我將布包扔到孫二麻子面前,語氣冰冷。
孫二麻子看到這些玉器,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他慌亂地想要否認,卻結巴地說不出話來。
「這些玉器,是我在柴房外發現的。」我指着孫二麻子,一字一句地說道,「當時你鬼鬼祟祟地從柴房出來,手裏拿着的包裹,就是這個吧?」
我轉頭看向趙虎,沉聲道:「趙大哥,這些玉器做工精細,一看便知價值不菲,絕非尋常百姓家能夠擁有之物。而孫二麻子不過是您手下的一個小嘍囉,他從哪裏得來這些貴重物品?此事,恐怕需要好好調查一番了!」
「你,你血口噴人!」孫二麻子見事情敗露,惱羞成怒,猛地撲上來想要搶奪我手中的布包。
我早有防備,側身躲過他的攻擊,反手一掌將他推倒在地。
孫二麻子狼狽地爬起來,指着我,還想再罵,卻被趙虎一聲怒吼制止了。
「夠了!」趙虎猛地一拍桌子,怒火沖沖地站起身,指着劉師爺和孫二麻子,厲聲喝道,「你們兩個,還有什麼話可說?!」
劉師爺臉色鐵青,他沒想到,我一個初來乍到的毛頭小子,竟然如此難纏,不僅識破了他的計謀,還找到了證據。他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
「來人!」趙虎怒吼一聲,「將這二人給我拿下,嚴加審問!」
看着劉師爺和孫二麻子被如狼似虎的幫眾拖下去,我的心終於落回了肚子裏。從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經歷了欺壓、陷害,我就像走在鋼絲上,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好小子,是我錯怪你了!」趙虎大步走到我跟前,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中帶着幾分歉意和讚賞,「你果然是個人才!有勇有謀,不畏強權,比那些只會阿諛奉承的傢伙強多
第7章 絕處逢生得信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