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此事處理甚妥,只是主謀逃脫在外,實乃憾事。」長孫丞相言語恭敬,少了往日的張狂。
「不過,有人來報,事實並非如此,孟清凝只是一顆棋子,後面有勢力強大的人在操控。長孫丞相怎麼看呢?」
東陽海朱雙目如電,緊盯着,不給他任何謬辯的機會。
下面又是一片譁然,嗡嗡聲忽地大作,目光皆偷偷地瞄向長孫兆。
長孫丞相微微一怔,拿眼尾掃了一眼來子仁,見其面色慘澹,冷汗涔涔,此時正佝僂了身子,以袖拭汗,看來嚇得不輕。
心中一陣一陣地瞧不起,好個沒用的東西,三言兩語,便嚇得要尿褲子,但還是不動聲色道:
「聽聞這個阿凝曾經與成王殿下好過一段時間,後來成王殿下不幸早薨,長公主憐他與成王的那份感情,將她留在身邊做宮女。
「想必是因為成王母子生前與皇后娘娘和殿下那些恩怨糾葛,這個阿伶素來與長公主不甚和氣,而且還是已故民女孟清疊的妹妹,定是對皇室心存恨意,為泄憤編造謠言四處散播在所難免。」
君臣直言相對,殿內的空氣驟然變得緊張而壓抑。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儲君,一個是權傾朝野的重臣,文武百官一個都得罪不起,全都屏了呼吸,靜觀事態。
海朱犀利的眼神將二人來回掃視,一個膽戰心驚,唯唯諾諾;一個泰然自若,神情淡定。
半晌方才「噢」了一聲,點了點頭,作恍然大悟狀,驀地劍眉一挑,眸色刺人。
「不過,本太子卻聽到了另外一番說辭。」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各自垂了首,拿眼暗自偷瞟同僚。
迫人的窒息籠罩着殿堂,只怕今日散朝有些耽擱,就此丟官罷職事小,招來殺身之禍可就事大。
此時,偌大的朝堂上,坦蕩蕩的君子一派正義凜然,長戚戚的小人便心懷忐忑。
長孫丞相身子一僵,只在一瞬,便重新昂了首,傲然相對:「臣等願洗耳恭聽!」
「把人帶上來!」威嚴的聲音貫穿大殿。
目光齊整整的瞄向殿門首,膽小者身子一抖,但願別牽連上自己才好。
長孫丞相一個激靈:莫非、莫非......,此事算計得天衣無縫,不應該出岔子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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