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吃了之後,嘗出確實不是昨天的巧克力片了,但是吃過之後,也沒有立即發揮作用,左腳掌心麻麻的,又有點痛,她很想撓,陳宗生抓着她的胳膊,不讓她亂動,陪她下棋分她的注意力。
但是她對輸贏不執着,沒有賭注就玩的不上心,還想去抓。
陳宗生捏着她的手,「今天你輸一局,就按十板子算。」
「……」女孩的注意力瞬間就被拉了回來,眼睛因驚訝而微微睜大,「還能這樣嗎?」
「嗯。」陳宗生把黑白棋子各自收回來。
秦煙好奇的說,「我要是贏了呢?」
男人淡淡瞥她一眼,就知道她對這種遊戲感興趣,慢悠悠的說,「同樣,你也可以打我。」
秦煙聞言立即來了興趣,搶先說自己要先下。
陳宗生有意放水,但是她棋藝實在爛的不行,轉眼間,他已經贏了三局了。
女孩輸了就不想玩,準備撂挑子不幹了。
陳宗生說,「我讓你三個子。」
秦煙這才勉強答應來一局,這一局算是贏了。
接下來是一鼓作氣贏了三次,女孩高興的還要拉着陳宗生繼續玩。
陳宗生扔在沙發上一直靜悄悄的手機響了,他起身過去。
是權遠安打過來,說路上堵車,要晚些時候到。
陳宗生才想起要請權遠安吃飯的事,他看了眼時間,還來得及,就是哄現在還在興頭上的小祖宗有點麻煩。
陳宗生收起手機,抬步過去。
秦煙已經重新清理了棋盤,催促,「先生,我們快來繼續玩吧。」
「煙煙,還記得我昨晚和你說過的今天中午要請人吃飯嗎。」
秦煙是記得的,但是她這會也想繼續玩。
陳宗生摸了摸她的腦袋,「我下午會儘快回來好嗎。」
女孩無聊的捏着棋子,「好吧。」
「乖。」陳宗生說,「你不要抓腳,晚上再換一次藥,明天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秦煙沒吭聲,有時候一些行為又不是她想控制就控制的嘛,而且沒人和她玩,能不能忍住就不一定了。
陳宗生也知道她無聊,不過今天和權遠安要談點事情,她的腳還傷着,實在不宜走來走去。
只能讓她在酒店裏待着。
但是她真抓了腳就是個問題。
想來想去,陳宗生說,「你也跟我過去。」
「不要,去了你又不能時時跟我坐一起啊我還不如待在酒店。」
「那你答應我不許亂撓。」
陳宗生換了衣服,站在立身鏡子前,通過鏡子,看了眼自己跟自己下棋的小姑娘。
「現在你還贏一局,回來後腳上的傷若是好好的自然無事,若是抓破了,贏的這一局就不讓你抵了,你賠一局的數。」
秦煙輕哼,「這一點都不公平。」
陳宗生拿上鑰匙,走到女孩旁邊,耐心道,「看會連續劇,很快就過去了,再不濟,睡一覺也行。」
秦煙撥着嘩啦啦的棋子,「我又不困。」
「其他的打發時間的法子也有,隨你的心情來。」陳宗生說,「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頓了下,陳宗生還是叮囑,「實在忍不住,輕輕的撓一下就好了。」
「嗯……」
陳宗生離開,秦煙煩躁的扔了棋子,她正煩着,腳掌心又開始發癢。
秦煙皺着眉看着綁了一圈繃帶的腳面。
……
陳宗生下午三點散了飯局。
權遠安一腔肺腑之言,且這次為了瓦解權征的合作網也是拿出了最大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