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邦康不行了呢。」
趙夫人剛說完,魏金就敏銳的問道:「姑媽,你還真要去昆都美容啊?這路上要是有個閃失,趙司令不開心壞了。」
說完見趙夫人瞪着自己,魏金不懷好意的提醒,「咱們的人過境,最多能在對岸孟阿活動,連孟連都去不了。姑媽,你這次可玩大了。」
趙夫人露出一個老神在在的笑容,「你帶回來那個叫卡蓮的姑娘跟我們去,你還不知道?」
這下不光是魏金的臉色變了,何垚的手都跟着抖了一下。
手上那個墨綠色的天鵝絨盒子差點掉到地上。
還好鐲盒裏有固定手鐲的環扣,要不然只怕是要惹官司上身。
翡翠這東西跟那些流水線製品不同。一旦較真起來,並不是等額的錢能了事的。
「她去幹什麼?難不成姑媽是想照着卡蓮的模樣整?」
不得不說,魏金嘴上是一點虧都不吃。
趙夫人笑了,「大金啊,別覺得你姑媽傻。這次同去的還有鮑夫人,但你們家沒女人。我只能找個正讓你頭的姑娘,才能給自己加一道保險啊。」
魏金笑了,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酒店老闆。沖趙夫人道:「趙大姐又來你們跟前告黑狀了吧?自己的屁股還擦不乾淨呢,整天盯着別人那點事。死了就不擔心去拔舌地獄嗎?」
這話他雖然是笑着說的,但內容令趙夫人極為不滿,「大金,這本就是防小人不防自己人的作為。你要是沒有多餘的想法,自然有恃無恐。年輕人不要太放肆,要不然很容易遭反噬。」
氣氛大有一觸即發的苗頭。
虧何垚還以為這次是真來幫忙給趙夫人掌眼的。
敢情還是各懷鬼胎,暗中較勁。
看着另外幾個原封不動放在那裏的天鵝絨盒子,何垚覺得大概率又跟上次一樣。
這次來邦康,讓何垚看明白一件事。
對弱勢群體來說,沒有什麼地方堪稱真正的淨土。
就算在三姓為王的邦康,魏金想護旁人周全,也做不到那麼輕鬆隨意。
人必須要依靠自身的實力,才能在緬國混亂的局勢下好好活着。
想明白這一點,也就釋然了。
跟他的坦然處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酒店老闆。
眼瞅着魏金跟趙夫人要掐起來,他覺得懸在自己頭頂上的利刃馬上就要切上脖子了。
連忙說道:「都是自家人,有什麼話好好說。大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着急了點……」
趙夫人瞪着他冷笑,「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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