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但該發育的地方一點不含糊,該瘦的地方也一點不肆意。
尤其那小腰,像是伸手就能掐個滿懷。
一頭波浪捲髮像黑色的瀑布,在後背一瀉千里。尤其耳鬢髮邊還簪了一串白色緬桂。
襯得她淺棕色的肌膚更加細膩明媚。像巧克力般絲滑。
在一整個穿金帶銀的公盤客流中,成為獨一無二的存在。
也難怪讓自詡「見多識廣」的烏卡這般失態。
姑娘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後,調皮的沖兩人吐了個舌頭、然後轉身跑進了公盤。
「哎……」烏卡幽幽的聲音隨之響起。
那聲音里飽含的明顯情緒,甚至讓何垚分不出他究竟是想履行自己的安保職責,還是單純不想讓美人兒就此無影無蹤。
「閒雜人等跑了,你還不去把人抓出來?」何垚揶揄道。
烏卡一臉失落的收回目光,振振有詞道:「長這麼漂亮的姑娘,肯定是隨熟人被邀請來的。捉什麼捉啊?這算什麼的待客之道……」
反正怎麼說都是他有理。
何垚索性趁着烏卡這會兒還心不在焉,連忙脫身溜之大吉。
倒不是他不願意分點湯給烏卡兩人。主要是那幾塊原石的具體情況何垚自己也還沒完全弄清楚。
自己許諾了烏卡,到時候萬一實現不了,又該如何收場?
說出口的承諾就是欠下的債。何垚可不願意成為言而無信的人。
即便是對烏卡這種萍水相逢,以後也未必會有多少交集的過客。
進門就看到了那個正在萬眾矚目下發言的男人。
個子不高,矮壯還有將軍肚。頭髮短到差不多貼着頭皮。但還是能看出來半數以上都白了。
看年紀應該有五六十歲。
這就是芭喜之前的靠山?她還真是不挑。這金主爸爸的輩分,怕是她親爸見了最少都得叫聲哥。
那畫面感,讓何垚沒忍住自己樂起來。
想想自己也挺壞的。
就在這時候,何垚看到剛才的長髮姑娘走到這人身邊,很自然的攙起他的胳膊。
好傢夥。
這老頭真是人老心不老。
一大把年紀了,這麼不在乎形象。這種公開來場合跟個剛成年的小姑娘勾勾搭搭,合適嗎?
然而何垚很快就被現實打臉了。
那姑娘竟然是人親閨女。
何垚又忍不住在心裏嘖嘖感慨起來。
女兒都這麼大了,比芭喜也小不了幾歲。他跟芭喜胡搞的時候,就一點沒有心理負擔嗎?
禽獸……不如……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何垚的表情太醒目,姑娘的視線很快掃過他又重新轉回來落在何垚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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