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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垚老闆,我幾經輾轉,終於聯繫到漠北了……」
帕因的聲音透着高興。
聯繫上漠北,不僅僅是對何垚的託付有了交代。
還因為他自己也巴不得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跟漠北說說話。
「她現在怎麼樣?還在緬東嗎?有沒有遇到我跟她提過的人?」
何垚一連串的問題朝帕因甩了過去。
「她現在還好。漠北是個很仔細的姑娘。每次深入這種地方,都會做很多功課、找不下兩條線的護盾。緬東水深,她估計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至於你說的人……」
帕因說到最關鍵的時候卻開始吞吞吐吐。
「沒事,你說就行了。就算沒找到人也正常的。」
何垚倒不是反過來安慰帕因,只是希望他能痛快給自己個結果。
「漠北自己也不確定見到的是不是你說那人……因為那人的外貌體型跟你形容的非常相像。但他不是豹煥的俘虜,而是豹煥的親信。」帕因遲疑着說道。
馬向雷真的獲取了豹煥的信任?
短短的時間,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何垚雖不了解,卻能想像出其中曲折。
只要知道馬向雷還的下落,何垚就放心了。
他從不懷疑馬向雷的忠誠。
那鋼鐵般的意志,不是每個人都有,也不是每個人都會貫徹始終。
但馬向雷會。
只是馬向雷一直沒跟他們任何一個人聯繫過。所以何垚也不知道他在緬東究竟有沒有找到阿坤跟馬向月的下落。
哪怕只是線索,也是好的。
但他沒這麼做,只能說明他的人身自由程度是有範圍的。
已經這麼久了,也不差這點工夫。
馬向雷的安全是第一位的。絕對不能再折進去一個。
「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當不當講……」
這就是句廢話。
真要不想說,壓根就不會起這個頭。
帕因說道:「因為漠北的性別,所以她跟緬東那邊的女性接觸的機會更多。她說緬東那邊作為豬仔的男人流動性不算大。但女人剛好相反。她說可能你要找的人,已經山南海北天各一方了。」
一開始何垚還沒反應過來帕因的意思。
但很快他就想明白,為什麼帕因加重了最後一句話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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