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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群老大說這些也不是出於好心。
他跟何垚非親非故,有限的接觸過程也算不上愉快。
要說好心,鬼都不信。
當然謹慎如他,也不可能憑這點交集就收買何垚為他所用。
但鋪墊一下還是可以的。
畢竟以後大家可能都得靠着邦康賺錢。親疏遠近的,多個人情多份保險。
就像今天,自己不就在幫他們的同時還順帶着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嗎?
「所以啊……還得多為自己的以後着想。小兄弟,草原上,如果變不成狼,就只能淪為食物。」群老大語重心長的說道:「以後我可能也會時常去那邊走動。咱們多親近。有錢一起賺。我跟他們那些蠻子不一樣。我這人最講義氣。警局裏隨便打聽,誰不說我群老大是個好人、好大哥!」
何垚也算知道他這名聲是怎麼賺回來的。
但當面不揭人短是最基本的為人處事。所以群老大說什麼何垚只管點頭。
他心裏想的其實是群老大怎麼還不把自己交接給阿成。
後面閃光燈都打過好幾回了。
顯然是在無聲的催促。
「行,那以後見面再敘舊。前面轉過彎我就停車了。小兄弟,好好想想我說的。下次見面希望有機會沾你的光。」
群老大倒是什麼也好意思說。
這就開始灌輸還人情的概念了。
何垚還能說什麼?自然他說什麼就應什麼。
好不容易挨到拐彎,車子靠路邊停穩。
何垚頭也不回的下了車。
後面阿成快步走過來,拉着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別看了。我辦事有什麼好不放心的。一根頭髮絲兒都不少。人連審訊室都沒進就被我給攔下來了。」
群老大不遺餘力的彰顯着自己在這件事裏的功勞。
「金老闆說了,答應你的事一定不會食言。不過我個人建議你還是再考慮考慮。畢竟途達的下場你也親眼所見……」
阿成的忠告沒說完,就被群老大不耐煩的打斷了,「窮死跟作死之間,我毫不猶豫選後者。你現在剛剛嶄露頭角,自然還不懂裏面的道道。要是運氣好,再過個幾年,你就懂途達為什麼只能選擇鋌而走險了。」
群老大的意思不知道阿成聽沒聽明白。
不過他並沒做出什麼反應。
只是一個勁兒問何垚有沒有事。
搞的何垚跟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嬰兒似的。
群老大自覺沒趣,皮笑肉不笑的跟阿成打了個招呼後鑽進車子走了。
「金老闆跟魏小姐都急壞了。又不方便親自出面。所以只有我來了。」
阿成說話活脫脫魏金魏玉的發言人。
給何垚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像是突然之間他們的關係一下變得極度親密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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