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媛顧不得等他把話說完,擠到兩人中間,將懷裏的料子放到坐着的阿朗眼前。
那對起伏的半球擦着阿朗的鼻尖而過。
岌岌可危的襯衫紐扣,像是隨時面臨堅守不住崩落的脆弱無力,讓阿朗的小朗以肉眼可見的的速度起立敬禮。
陳媛卻並沒發覺,一門心思都在自己的料子上,「怎麼下刀?」
阿朗呲牙一笑,心不在焉的將手中電筒轉到陳媛的料子上,像個變態似的覆手摩挲着說道:「順這道貫穿裂一切二最省事。這料子真白……不是,這料子真細……」
陳媛催促道:「那現在立刻馬上開始解。」
阿朗臉上的蕩漾愈發明顯,「要不,美女親自上手順着這道裂拉條線出來?一會兒切的時候更直觀。」
陳媛不疑有他,拿過一邊的油性筆,俯身彎腰開始在料子上描畫起來。
解石店師傅的工作枱比一般桌子高度要高,剛好可以讓陳媛的整個腰身,以一種舒服的低伏姿勢倚靠在桌台邊。
阿朗磋磨着下巴,居高臨下看着V字領口下的兩點一線,哈喇子就快流下來了。
何垚看不下去,輕輕咳嗽了一聲。
然而對已經精蟲上腦的阿朗根本無用。
他甚至轉了個方向來到陳媛身後,對着那短裙下的高跟美腿,掏了兩把褲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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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受害者無罪論之說,但何垚還是覺得,得體的着裝的確能在很大程度上,避免弱勢群體遭遇一些不必要的意淫。
就像現在。
市場上不乏像龍女一樣的女性在收購原石。聰明人不管在國內打扮的怎麼花枝招展,來到這裏都會儘量弱化自己的性別。
不同環境會造就人對同樣事物的不同認知。
少有人會像陳媛這樣,把自己從頭到腳捯飭的像個貼身私人文秘。
好在順着裂痕畫線並不需要多長時間,陳媛很快將畫好的料子遞給阿朗催着他上切機。
何垚也有些好奇這塊麻蒙的最終表現,便留下來跟阿朗一人一支煙等在一邊。
鋸片摩擦在石身上發出的聲音,讓阿朗開始皺眉頭,「這料子不對勁……」
陳媛連忙問道:「怎麼了?哪裏不對?」
阿朗開口道:「鋸片切割種老跟種嫩的料子時,其實聲音存在細微的差別。你們可能聽不出來,但瞞不過我的耳朵。」
陳媛的臉色難看起來,「你什麼意思?」
阿朗這一次非常直白地說道:「剛才觀察皮殼的時候,都是種質偏好的表現。雖然是砂皮,但紋理排列緊密沙礫結實細密,局部還有蠟殼表現,這都是加分項。按理說切割聲不會像現在這樣鬆散雜亂……」
說完玩味地看着陳媛,「美女,剛入行的嗎?就敢來角灣市場交學費。真勇!」
陳媛像是受到了侮辱,瞪視着阿朗,「人有打眼馬有失蹄。況且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我這料子真就如你說的那麼不堪。」
阿朗壞笑着說道:「這個簡單……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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