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皮殼較為厚實的料子,在單純僅打光時看不分明的表現, 疊加上水的穿透力之後,再去打燈觀察的時候,就跟看一塊皮薄水長的達馬坎水石一樣容易很多。
但那天,光與水的魔法全都在這塊原石上消失。
有了水有了光,它還是那樣。
這要是換個場口的原石,何垚可能也就放棄了。
但賭石賭玉肉種水內化的木那場,采出來的原石還有個特性。
那就是但凡內化的木那原石,皮殼一般都偏厚。
就是說,內化的其中一個先決條件,就是皮要夠厚。
如果一塊木那的原石,皮殼跟達馬坎水石那麼薄,基本上就別指望它裏面會內化了。
放在生活中舉例子,文玩里那種厚皮無仁的核桃就是具備內化條件的木那場原石。
薄皮核桃,則是絕對不會內化的那一種。
肉眼看到貼近石皮的部分是什麼程度的種水,裏面也大差不差。
一旦腦海里冒出了這個念頭,何垚的心就不能繼續保持淡定了。
老黑跟蟶子去找他之前,他都還在琢磨着怎麼能神不知鬼不覺,在不引起蟶子的懷疑下,把這塊料子給搞到手呢。
何垚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緬國時間的下午六點半。
距離跟馬向雷也好去那村子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緬國的時區跟帝都時間有一個半小時的時差。
緬國下午的六點半,國內應該是晚上八點。
這個時間,國內已經是夜色濃重,一家人吃完飯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間,緬國的天空還是亮堂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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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垚琢磨了一下,這個個頭的原石上切機差不多幾分鐘就能搞定。
要是自己腿腳麻利點,還能趕在馬向雷趕來之前跟他會和。
想到做到。他把店裏的捲簾門一拉,撒丫子朝角灣市場裏的那家解石店跑去。
何垚能夠確定這是一塊上好的木那料子。
可具體好在哪,不解石根本不知道。
這就像搖骰子,骰盅打開之前,心裏總有個貓爪子在撓。
總想打開看看裏面的點數。
何垚上氣不接下氣的趕到解石店,裏面今天排隊等着解石頭的客商出奇的多。
忙得腳不沾地的夥計,看了一眼何垚手上的小料子,隨意的指了指一旁閒置着的水切機。
說道:「這點兒大,上水切就搞得定。別添亂了。你自己切得了。」
油切機的功率跟動力更足,適合切割一些大個頭或者種質相當老的原石。
開切之前就得找好料子下刀的角度。中途不能調整,一切到底。
更考驗切割師傅的經驗跟機子的配合度。
水切機,對切割技術要求低。
切割過程中,需要人雙手把持原石保持平衡,貼到鋸片上切割。
過程中只要別傷着自己,想怎麼調整怎麼調整。
更適合小個頭的原石。
也能讓人更直觀的感受到原石種質的老嫩。
就像菜刀切豆腐跟切土豆,人手能直觀感覺出遇到的阻力區別。
何垚低頭看了看手上固若金湯的原石皮殼,「水切機的動力,會不會啃不動啊……」
話沒說完,夥計就嗤之以鼻的說道:「我切過的原石,比你摸過的都多。我說肯定能就肯定能。你只管切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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