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千用喙給自己梳理羽毛,想了想:「沒有啊,這些都是我的傳承記憶里告訴我的。」
「而且我自破殼以來也不過幾萬年而已,我的傳承記憶告訴我,現在的我還只是個沒有成年的太古神凰呢?」
「那你們神凰一脈與神獸鳳凰一族又是何等關係?」帝忚又問道。
鳳千將自己身上的羽毛梳理的越發鮮艷明亮,它不緊不慢的說:
「血脈等級壓制關係唄,雖然我們與鳳凰一族同屬於一個種族,但是我們太古神凰一脈講究的是血統越發純正,羽毛也就越發的色彩鮮艷明亮。
而它們鳳凰一族的血脈比不上我們,自然羽毛的顏色更偏向鮮艷的赤紅色,就算有那麼幾個血脈返祖的鳳凰,也不過只是尾羽會帶上幾抹明亮的金色而已。」
一旁的阿束忍不住的開口問道:「所以你長得這麼騷包,是因為你得血脈純正嗎?」
………
鳳千氣憤得揮動自己的翅羽,只見一記風刃劃開四周的空氣,朝着槐樹下的阿束攻去,他大罵道:「你才騷包!你個沒有等級臭器靈!」
帝忚坐在躺椅上,手裏拿着吃掉一半的極品靈果,靜靜的看戲。
鳳千眼神帶着得意的看向底下的阿束,哼!就一塊沒有等級的臭鐵,渾身上下硬的要死,還敢跟我搶主人!
阿束坐在自己的本體上,靜靜的看着那極速朝它使來的風刃。
……都多大年紀了,還玩試探這一招。
沒意思,阿束暗自搖了搖頭,他抬起自己的手掌,那與十歲孩童一般大的手指與那風刃一接觸,彼時槐樹枝椏上的鳳千隻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那原本還氣勢洶洶的風刃就已化作無數碎片。
微風徐來,帶走一切塵埃,院子裏恢復了平靜,鳳千回過神,這才重新看着阿束,見他還穩穩的坐在自己的本體上。
見自己沒有把它嚇到,只好生氣的「哼!」了一聲,隨即憤憤的轉身用自己的金燦燦的屁股對着阿束。
阿束這才無辜的看了一眼躺椅上的帝忚,帝忚抬眸與它對視,眼裏的意思很明確。
要他自己解決。
阿束坐着自己的本體飛到鳳千的面前,認真的道歉:「你不要生氣哇,我不故意的,而且是你先打我的哇,我都還沒有生你的氣嘞~」
風千本來就覺得是它搶了自己的主人,哪怕它這幾天一直都是睡在這塊梆硬的鐵塊頭上!
它心裏依舊覺得要不是這個東西比它先出現,說不定它就可以在主人的頭上睡覺了!
對!都怪他!
阿束還在它面前一臉認真的等待鳳千的回答,鳳千氣憤的別過頭不看它。
阿束用自己的小手撓了撓頭,這怎麼越道歉還越生氣了?
他不知所措的看了眼底下的主人,他還只是個小器靈啊,連人都沒有哄過,更別提哄這種看起來等級就很高的鳥啊。
雖然他說自己是神凰,但是本質上也還是一隻鳥啊,於是阿束再次將自己認為很好看的笑臉湊到鳳千的面前,一臉真誠的問:
「你可以不要生氣了嗎?主人好像一點也不喜歡我們吵架,要是你還繼續生氣,主人一會打我們怎麼辦啊?」
可阿束不知道的是,他這個樣子再加上自己說的話,在鳳千的眼裏簡直就是妥妥的炫耀!
鳳千白了他一眼,可顯着你了,就你會猜主人的心思!哼!
鳳千將自己的頭埋在自己的翅膀下,試圖隔絕外界的聲音,只聽見帝忚略帶冷意的聲音傳入自己的耳朵:「莫要在鬧。」
鳳千這才沒有繼續生氣,他那高貴無比的主人都親自開口哄他了,他就只好大人有大量原諒那鐵塊了,哼~
「原諒你了。」他看了眼自己眼前還滿臉笑意的阿束,悶悶的開口。
阿束皺眉,他這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