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迫不得已的樣子,無奈道:
「這件事我也想抹過去,可我擔心事情曝光,追究起來。
不僅影響夏市長的成長,對你這個省紀委主任,影響也會很大。
同時,我這個市委書記也要擔責。」
夏陽默無聲響地聽着。
楊鳴皺着眉頭道:
「焦書記,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直接說吧。」
焦作安輕咳了兩聲,一字一句道:
「前幾天,溫廣同到我辦公室去了。
當然,離不開他被處罰的事情。
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說這是不可能的,讓他老老實實地把罰款交了,然後好好把工程做好!」
楊鳴咬着上嘴唇,抬眼看着焦作安。
夏陽繼續保持沉默,靜靜地聽着。
焦作安沉吟了片刻,繼續說道:
「溫廣同最後說,他給夏市長三百萬,想把罰款抹道。
可夏市長張口就一千萬,嫌三百萬少,沒有收。」
夏陽詫異地看着焦作安。
剛才焦作安跟自己說,自己嫌三百萬少,沒有收。
沒有說自己開口要一千萬。
現在跟楊鳴說,自己開口要一千萬?
這麼低級的說話邏輯錯位,竟然出自一個市委書記的嘴!
心裏這樣想着,夏陽也不吱聲,靜等焦作安往下說。
焦作安看了看夏陽,又看了看楊鳴,最後把眼睛定格在楊鳴的身上。
他倒要看看,這個省紀委的主任,是怎麼對有違法違紀行為的妻子持什麼態度的。
片刻後,楊鳴微笑道:
「焦書記,如果你說開口要一千萬、嫌棄三百萬少的人,不是夏市長,是另一個人,我可能會有所質疑這個人。
可你說,這個人是夏市長,我連質疑的心都沒有!
別說夏市長開口要一千萬,現在溫廣同拿一千萬放到她面前,她都不會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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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作安嘿嘿笑了兩聲。
「事情鬧出來了,夏市長再傻也不會再拿!」
夏陽終於開口,微笑道:
「焦書記,現在馬上把溫廣同叫過來!
讓他跟我說說,我在哪裏向他提出這個要求的?
說話要有證據,這才站得住腳。
否則,就是誹謗!」
焦作安擺了擺手,輕描淡寫道:
「夏市長,你何必要把事情搞大呢?
我跟你和楊主任說這個事,主要是想提醒你一下。
跟溫廣同這樣的人打交道,一定要多個心眼。
否則,真的被他抓住了把柄,事情就麻煩了!」
夏陽冷不丁道:
「焦書記,你是否被溫廣同抓住了把柄?」
話音落下,焦作安的臉一下子就綠了。
轉頭向夏陽看去,慍怒道:
「夏市長,你不要這樣倒打一把!
我這樣做是提醒你,是為了你好!
現在你三百萬沒有收他的,是做得對了。
我擔心,溫廣同用一千萬換1.3億,他同意了,你也就完了!」
夏陽不再說什麼,直接拿起了電話。
焦作安見狀,知道夏陽要電話給溫廣同,便說道:
「夏市長,作為市政府的一名領導,你把一個企業老闆拉來跟市委書記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