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很尷尬,這時剛才那幾個黑人猙獰的笑了,「黃皮猴子,你還挺活躍的,別着急,等你看到一些好玩的事情,你自然就老實了。」
陸軒抬頭看了那個說話的黑人,眼神如同一道閃電,直接擊中他的心靈。
黑人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心悸,再也不敢說話了,帶着另外三個黑人直直的走了,再也不敢回頭。
直到走到水牢的外面,這個黑人才罵罵咧的說道,「這個該死的黃皮猴子,也他媽太恐怖了!」
剛說完這句話,這個黑人突然腳底一軟,腳下一個趔趄,搖晃着摔倒在地上,臉部不受控制的磕到台階上,等到他抬起頭來,已經是滿嘴鮮血。
另外幾個黑人都是一驚,趕緊手忙腳亂把他攙扶起來,怎麼好好的突然跌倒了?這還沒有喝酒呢!
摔倒的黑人使勁吐出了滿嘴的牙齒,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剛才那種不受控制的無力感,讓他不由得想起古老的東方傳說,神仙生活的地方。
他再也不敢說什麼,心裏對今天抓過來的那個年輕人充滿畏懼,心裏想到,這個人趕緊處理掉吧,而且處理的時候,自己肯定也不會出面。
那個黑人摔倒自然是陸軒做的,誰讓他嘴巴臭,侮辱了整個亞洲的人。
他看到這幾個人都不理自己,也就不再說什麼了,熱臉貼冷屁股,他肯定不會去做的。
只有那個黃種年輕人,他對陸軒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然後就再也沒有其他動作,也許是看在同是亞裔的面子上。
當天下午,看守還給每個水牢裏的說,都提供了有點發酸的麵包,和一小碗清水。
陸軒碰都沒有碰這些東西,這些東西自然被那個白種中年人搶走了,沒有人阻攔,他是這個裏面最強壯的一個,除了陸軒以外。
「一天就這一頓,明天你就知道食物的好處了,雖然結果都是死,但餓着的感覺實在太痛苦了。」黃種青年自顧自的說道。
陸軒自然能聽出,這個話就是說給自己聽的,朝他善意的點點頭,看他明顯不想交流樣子,也就沒有說話。
陸軒心裏笑道,我已經三年沒有吃飯了,別說飯了,水都沒有喝過一口,我又怎麼會餓呢?有虛空石提供能量傳輸,根本不用世俗中的能量。
晚上的時候,陸軒突然看到遠處的一個水牢打開了,幾個持槍黑人跳下去,拖上來一個虛弱的婦人。
只見婦人突然不同觸電般的掙紮起來,雖然渾身虛弱無力,但此時卻像是看見魔鬼般的癲狂着。
不過這幾個黑人,顯然是早就習慣了這種掙扎,立刻就是用手中的工具砸了起來。
直到她昏死過去,不再掙扎了,這才把她拖了上去,拉進了附近的一個房間。
陸軒的神識緊緊的跟了過去,他想要看看這些黑人準備做什麼,為什麼婦人如此掙扎。
「這些魔鬼,不知道有誰能收拾他們?」黃種青年低聲喃喃道,一邊說着一邊流出了眼淚,他仿佛看見了自己的歸宿。
「他們要幹什麼?」陸軒問道,他的神識發現這個女人被帶進去後,就被固定在一個石台上。
「幹什麼?他們是魔鬼,會活活的把你的器官一個一個的摘除,然後任由你哀嚎流盡血液死去!」黃種青年咬牙切齒的說道。
等待死亡是很難熬的一個過程,看着身邊的人慘嚎着死去,就更是一種折磨了,但是他又不得不等待,畢竟活着還有希望,他不甘心就此死去。
這個青年叫做閆飛,是山東省人,在美國上大學時,一次在酒吧喝醉後,醒來的時候就到了這裏。
一開始他以為只是被綁架了,心裏也不是很驚慌,他家裏有錢,想着一定會被贖出來的。
後來陸續看到有人從水牢被抓出去,拉到那間屋子,隨後就會進來幾個穿着白大褂的人,臉上戴着口罩。
接着就聽見那間屋子裏,傳來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