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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平次看着二人:他就是工藤,工藤新一。
毛利蘭眼角隱隱約約出現眼淚「新一,你到哪裏去了嘛!我以為你不見了,你又突然出現,你知道嗎?我有多為你的事情擔心啊!」
「傻瓜,你在哭什麼。」
「什麼嘛。」
服部平次說道「她說得一點也沒錯,你剛才說這個老先生在騙人,你的意思是說我剛才的推理都說錯了嗎?」
蒼天藍羽扶着工藤新一走進書房的同時也在安慰毛利蘭「小蘭等一下,很快就結束了。」
服部平次看着面前的二人「工藤新一 你們倒是說說看我的推理到底哪裏錯了。」
工藤新一說道「你之前說的那個作案手法只是紙上談兵,如果是在現實生活當中根本不可能做得到的。」
「你說什麼?」
目幕警官說道「工藤老弟,我要在這裏先插個嘴,他剛才對密室的手法推理的非常完美,而且剛才我也用了我的褲子做過實驗了。」
「我們呢,先用綁了鐵針的魚線,沒有綁鐵針的那一頭用膠帶固定在死者的鑰匙環上面,再讓綁了鐵針的魚線那頭從我的長褲口袋的內側通過,然後再將這兩端握住一起走出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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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門鎖上之後再用力抽取鐵針,那把鑰匙就會自己跑到口袋裏面,這個時候再用力一拉,魚線就從膠帶上抽了出來,接下來只要把魚線捲起來,證據就消失了,密室的手法也因此完成啦了,我們做個實驗了。」
工藤新一說道「請問那把鑰匙真的跑進口袋裏了嗎目幕警官?」
「哦?」
「聽你這麼一說,那把鑰匙的確是跑進被害者褲子裏面的雙層口袋裏沒錯。」
服部平次說道「那是當然的了,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們看清楚,這個褲子的雙層口袋……」服部平次發現鑰匙並沒有進入雙層口袋裏面。
「什麼?怎麼會呢?我剛才明明就已經讓掉線從這個雙層口袋裏通過的啊。」
工藤新一說道「因為鑰匙進去的時候目幕警官是坐着的緣故。」
「什麼。」
蒼天藍羽說道「因為只要是坐着,口袋裏面就會出現折皺阻礙鑰匙進入口袋的通道,在鑰匙真的進入裏面的雙層口袋之前魚線就從膠帶里抽出去了,而且死者的體型比目幕警官還要胖,這種情形就更加明顯了。」
目幕警官說道「這麼說來,我記得我把手放到被害人的口袋的時候發現口袋裏面鼓鼓的。」
服部平次說道「這個很有可能有萬一啊,十次裏面至少會有一次巧合吧。」
工藤新一說道「無論做多少次結果都是一樣的,你自己好好的想想看吧,那把鑰匙在被害人的雙層口袋裏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方向。」
「鑰匙的發現?」服部平次想起了鑰匙從死者口袋裏掉落出來的方向。
「沒錯,就算鑰匙真的萬一跑進了雙層口袋裏面去的話,也應該只有鑰匙環。」
蒼天藍羽說道「在狹窄的雙層口袋裏的鑰匙環跟鑰匙是絕對不可能會折成七字形,但是鑰匙跟鑰匙環卻都放在裏面,這就是說兇手是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把鑰匙放到死者的雙層口袋裏面了。」
服部平次說道「是嗎?那你們倒是說說看我在和室發現的這根魚線又怎麼解釋呢?」
工藤新一說道「那只是兇手故意留下的線索,而目的就是為了把罪名嫁禍給這位老先生。」
蒼天藍羽拿出一模一樣的魚線,工藤新一說道「我和小羽毛在別墅里找到了五六組同樣的魚線,那個兇手連和室以外的地方都設計到了,所以不管案發當時這位老先生在哪裏都脫不了關係。」
服部平次說道「但是這位老先生自己都承認是他犯的罪啊!」
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