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
「玲子太太?」
「也就是我那口子的第一任老婆,我是聽他說她在十二年前生了場病就死了,我說三郎啊,你也該回籠子裏去了吧?」
「原來她是續弦的啊。」
酒見佑三「關於這件事我以前也聽那個老闆說過哦。」
板倉創「就在老闆為她老婆的死難過的時候這位大嬸也正巧到這裏來投宿,他們覺得彼此談還得來,很快的就住在一起了,自從這位大嬸的巧克力出名之後這才恢復了以前的盛況。」
「少了老公要經營總是不太容易。」
柯南「那照這麼說來,叔叔你們也常常會來住這個度假小屋了哦?」
「其實我以前只來過一次,我說小姐啊,我們看完了這第四支帶子就沒了吧?」
甘利亞子「嗯,只有這幾卷帶子貼的是昨天的日期。」
錄影帶「好了,這卷帶子只剩下了一點點,我也來嘗試我的巧克力處女作,各位,我們就下次再見嘍。」
「再見咯。」
毛利小五郎:受不了了,總算是看完了。
「這些錄影帶里怎麼都沒看到你們兩個呢?」
酒見佑三「那還用說嗎,我是今天早上才到的。」
板倉創「我也是剛剛才到這的。」
「傷腦筋,搞了半天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粉川實果「不過,我已經知道二垣是在什麼時候被殺的了,你看這張照片,這張是二垣被打的時候所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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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園子「你怎麼會知道是那個時候拍的呢?」
「照片上有幾團模糊的黑影對吧?別的照片上都沒有,只有最後這張上面有,所以,這一定是噴到鏡頭上的血跡,我想他一定是在被打之後倒在地上才順勢按到了快門。」
毛利小五郎「可是,這有可能不是血跡啊。」
毛利蘭「應該錯不了的,我們放進別的底片試拍了幾張之後結果也全都照出了同樣的黑影。」
「這麼說來他真的是在白天的時候遇害的嘍?」
兄弟二人:這就怪了,根據實果小姐剛才的說法,根本就是前後矛盾。
「這麼說兇手呢,也許就是在當時沒有跟我們一道,也不在木屋裏面的你們三人之中的一個。
酒見佑三「什麼話?那個巧克力怎麼解釋呢?它在八點之前還一直在這個小木屋裏頭,你倒是說說看那是被誰拿出去的。」
「再說當時正在飄雪,世界上有哪個笨蛋會刻意跑到被自己殺死的死者身邊放什麼巧克力啊。」
「這麼說倒也是。」
湯淺千代了」這麼說來,難道真的像大家所說的,在這個深山裏面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別的東西?」
毛利蘭「還有別的東西?」
板倉創「哦對了,我在碰到你們之前曾經在森林裏看到一個可疑的傢伙,他戴了一頂黑色的針織帽,塊頭還挺大的。」
「我還以為是熊,差點就開槍了呢。」
兄弟二人:黑色的針織帽……難道會是他?
毛利蘭「先生,請問一下,你在森林裏看見的人長什麼樣你知道嗎?因為他也許是我們認識的人。」
「這個嘛,我看那個身型應該是個男的才對,不過他戴着護目鏡還有圍巾實在看不清。」
「是這樣啊。」
柯南:小蘭……
粉川實果「也許是夏也,一定是的,一定是夏也,我就知道他還沒有死,那我得去接他。」
甘利亞子抱住她「實果,不行啊,外面的風雪這麼大,你絕對不能出去。」
「可是夏也還在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