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朕好好講講是咋回事兒。」
說着我就把他扶起來,讓他坐下慢慢說。
小海子抽抽搭搭地說:「奴…… 奴才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着陛下您了呢。」
這話說完,眼淚就跟決了堤似的,一下子就暈過去了。
我就吩咐:「快去,給海公公洗個澡。
哦,對了,先給他拿點吃的。
朕等會兒再問他話。」
我皺着眉頭,心事重重地跨出門檻。
抬眼就瞧見熊大那敦實的身影正站在不遠處。
我一個箭步衝過去,伸手猛地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就像老鷹捉小雞似的,不由分說地把他拽到了一個偏僻的、寂靜無人的角落。
我的眼睛緊緊地盯着他,目光中帶着急切與疑惑。
微微有些氣喘地問道:「調查得怎麼樣了?
快說。」
熊大那憨厚的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他撓了撓頭。
低聲說道:「陛下,龍嘯派去吐蕃調查的那兩個人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息傳回來呢。
就好像那兩人憑空消失了一樣,一點蹤跡都沒有。」
我聽了這話,眉頭皺得更緊了,眼睛微微眯起,目光中透着深深的困惑。
我一隻手摩挲着下巴,喃喃自語道:「這也太奇怪了,難道那地方是啥神秘的、像魔鬼三角洲一樣的兇險之地?
可也不至於這樣無聲無息啊。」
片刻之後,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微微搖了搖頭。
感嘆道:「不過話說回來,小海子還挺有本事的,在那樣的困境中還能一個人逃回來。」
我一邊說着,一邊背着手在原地踱步,眼睛望着地面。
若有所思地輕聲念叨着:「遇水而凶,逢衛則安。」
我猛地抬起頭,目光在周圍的空氣中游離着,疑惑地想:難道這個 「水」 說的就是小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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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我就使勁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那也不對啊。」
我回想起小海子平日裏的表現,那小子平日裏在我面前。
總是恭恭敬敬的,做事盡心盡力的。
我之前進行過好幾次試探,可都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我記得第一次,有人暗殺我之後,我精心策劃了一場反間計。
派人假扮成牢裏的刺客,就等着看背後的人會不會上鈎,可對方沒有任何反應。
第二次,我又自導自演了一場刺殺自己的戲,在那緊張的氛圍中。
我不動聲色地觀察着小海子的反應,可他也沒有任何異常的舉動。
雖說上次我故意試探他,提到 「耶律海」 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看起來有些不自在,可即便如此,也還是沒有任何確鑿的跡象能夠表明他就是內奸。
就在這時,一個小太監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他彎着腰,低着頭。
恭恭敬敬地說道:「陛下,海公公想見您。
他說有說不完的話要向您訴說呢。」
我微微擺了擺手,示意小太監退下,然後站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
決定不再深思這些複雜的事情,還是先去聽聽這小子到底要說些什麼。
我大步流星地走進房間,就看到小海子正坐在床邊。
他一看到我,眼睛猛地一亮,掙扎着想要起身。
嘴裏急切地喊道:「陛下,奴才!」
我連忙走過去,伸手輕輕按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