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3個男的看着呢,還當場打了120,能出什麼問題?」
「就是醉酒啊,萬一有意外,我們還有責任呢。」
「他要是身體原因醒不過來,今天沒有人勸酒,都是他自己要喝,勸都勸不住,一塊吃飯的有什麼責任。」
「可是……」朱玉還想再說幾句。
「朱玉,收起你的善良。沒有長牙的善良,那叫軟弱。」莊盛看了一眼朱玉,又看向前方。
朱玉沒有說話。
莊盛把車停在雅居花園樓下,轉過頭看着朱玉,可是朱玉沒半天都沒有動。
「下車啊。到家了,想什麼呢?」莊盛問道。
「啊!」朱玉回過神來,一看周圍的景色,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不好意思,莊律,我現在不住這裏了,我怎麼忘了跟您說了。」
在朱玉的指導下,莊盛的車開到黃家莊五組。早些年這地方也要拆遷,但是開發商和村民之間因為征地補償始終沒有談妥,發生了幾起暴力強拆的事件後,征地也就沒了下文。後來隔壁都修起了高樓大廈,偏偏這地方還是一片自建房。慢慢的就成了安城市最大的一片城中村。
莊盛看了看外面,問朱玉「你就住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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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玉點點頭,「家裏太小了,實在沒辦法招待您,感謝您送我回家。莊律再見!」
說罷,後面的車已經不耐煩的開始「滴滴」的按着喇叭。
朱玉拿起包就下了車,在窗戶外沖莊盛擺擺手,就走向了昏暗的小路。
莊盛看着這一幕,心裏突然有點難受。
這丫頭,這麼困難,怎麼不告訴我?
莊盛一邊開車一邊撥通了一串電話,「是我。幫我查個人。我想知道詳細情況。」
沒過一會,莊盛就收到了一份資料,資料詳實,涵蓋了朱玉的基本情況信息。
一目十行地看完資料,莊盛嘆了口氣。
這小孩,還是太幼稚。
城東的喜娃燒烤店裏,范玲玲一言不發的喝悶酒,眼眶紅紅地,還不停地掉小珍珠。
楚河坐在對面,問范玲玲,「人家小朱律師又沒有說錯,你這委屈怎麼沒完了?」
范玲玲紅着眼眶,瞪了一眼楚河,又怯生生地看了看對面周琪地臉色。
周琪臉色如常,一點變化都沒有,范玲玲更難過了,又猛灌了自己半罐啤酒。
楚河一把奪過啤酒,高喊道「老闆,我們這邊的酒全部給我收掉!誰要都再別上酒!」
老闆娘應聲過來收酒。
范玲玲一看眼前的就也要被拿走了,立馬哭出聲來,「我就知道你們都嫌我笨!都欺負我!嗚嗚~」
楚河看了眼眼前趴在桌子上痛哭的女孩,有些無奈的說,「周哥,她真的不能再喝了。她一個女孩子,都喝了多少酒了!你說兩句吧,不然誰能管得住她!」
周琪看了看眼前痛苦的小丫頭。
他只喜歡辦案,是個沉迷事業的實幹派。范玲玲是父親老戰友家裏的獨苗,比自己略小几歲,從小就能言善辯,特別會討家裏長輩歡心。兩家父輩交往較多,他對范玲玲也是很了解的。
說起來范玲玲家庭條件優渥,根本沒必要報考警校,完全可以去學藝術、文學類的女孩子更多的專業。就算是喜歡法律,還可以學法學,然後當個法官、檢察官的,怎麼就報考了警校?他也想不明白。
畢業了,省公安廳當年沒有編制指標,沒有招錄計劃,所以家在省城的范玲玲就考到了安城市公安局。本以為過幾年范玲玲就能順風順水的調去省城,結果沒想到,一連3年了,都沒有動靜。
以前,周琪對安城市刑偵工作挺滿意的,每次抽調上來辦案的安城警官都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