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市監委辦公室。
程凱冷靜的坐在凳子上,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秦若楠開口道,「程凱,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找你來?」
「不知道。」
「你給劉京送過古玩字畫嗎?」
「送過,那都是劉京自己要的。」
吳至看着眼前的程凱,總覺得哪裏有些奇怪。隨着秦若楠的詢問,程凱出奇地配合,問什麼答什麼,多一句話都沒有。
安城市監委辦公室。
程凱冷靜地坐在凳子上,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秦若楠開口道:「程凱,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找你來?」
「不知道。」 程凱簡短地回應着,眼神卻下意識地微微躲閃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復了鎮定。
「你給劉京送過古玩字畫嗎?」 秦若楠目光緊緊盯着程凱,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變化。
「送過,那都是劉京自己要的。」 程凱回答得倒是乾脆,可話里話外卻透着一股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的意思。
吳至看着眼前的程凱,總覺得哪裏有些奇怪。隨着秦若楠的詢問,程凱出奇地配合,問什麼答什麼,多一句話都沒有。
吳至心裏暗自琢磨着,這程凱作為一名律師,按常理來說應該更懂得在這種場合下如何為自己爭取有利局面,可他現在這種過於配合的態度,反倒像是在刻意隱藏着什麼更深層次的東西。
秦若楠自然也察覺到了這份異樣,他繼續問道:「劉京要你就送?你應該清楚向公職人員,尤其是像劉京這樣身為法院院長的公職人員送古玩字畫意味着什麼吧?這可是行賄受賄!是犯罪!你就不怕以後幹不了律師嗎?」
程凱微微皺了皺眉頭,開口辯解道:「我也很無奈啊,他可是劉院長!我就一個小律師,很多案子都得指望法院這邊能公正審理呢。他開口要了,我能怎麼辦?要是可以選擇,我才不願意送呢!」
秦若楠冷笑了一聲,說道:「程凱,你倒是把自己摘得挺乾淨啊!」
程凱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調整過來,他連忙擺手說道:「沒有沒有。我就是想着和劉院長搞好關係,讓他別在我的案子上打亂我就行,真沒指望他能給我什麼特殊關照。」
吳至這時插話道:「程凱,你別把我們當傻子!我們既然能把你叫到這兒來,就說明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你說劉京主動索要,也沒指望他給你提供什麼特殊關照,那我問你,這兩份判決怎麼回事!」
吳至拿出兩份判決拍在了程凱面前的桌子上。
程凱的目光落在那兩份判決上,眼神瞬間有了一絲慌亂,但他還是強裝鎮定,伸手拿起判決書翻看了一會兒,然後又故作疑惑地抬起頭,說道:「這……這兩份判決怎麼了?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啊。」
吳至冷哼一聲,指着判決書說道:「程凱,你別在這兒裝糊塗了!這兩份判決除了結果不同,其他內容完全相同!這可是同一起案件的判決!你說!怎麼回事!」
程凱大呼冤枉,「這案子是孫吉辦的!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
秦若楠在一旁聽着,臉上滿是不屑,他立馬接過話頭說道:「程凱,你真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兒呢!我們已經問過孫吉了,他說這案子是你介紹給他的!還給他給了幾萬塊錢的律師費!你說!到底知不知道!」
程凱頭高高仰起,開口道,「不知道!我給孫吉給錢是正常的轉委託,後來都是他跟客戶直接接洽的!我怎麼可能知道!一個案子也只發方一份判決!這應該去問劉京!他是主審法官!我就是個律師,又不是寫判決的!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
程凱的理由無懈可擊。
吳至和秦若楠對視一眼,心中都明白程凱這是在狡辯,想把自己從這件事裏徹底摘出去。
吳至冷笑一聲,說道:「程凱,你這嘴皮子倒是挺利索,把自己撇得乾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