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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詞走過去,欲言又止:「宋總,秦小姐昨夜沒走成,被燕老司令的人在機場給截走了……」
宋宴禮早就料到秦淮笙走不成。
但,他現在一點也不想管秦淮笙。
他給過她機會,是她自己不要。
現在再去管他,他就是狗!
「關我什麼事?」
「傅少衍都不急,你急什麼?」
「你跟她才打過幾次交道?你跟她很熟嗎?」
宋詞在宋宴禮身邊待了快八年,第一次見老闆這麼…面目猙獰還這麼不講道理。
這麼癲,多半是墜入愛河而不自知了。
不過,老闆這麼癲,他還是少說話的好,省得引火上身。
宋詞不吭聲,宋宴禮火更大了。
他撈起茶几上一個擺件就朝他身上砸過去,「啞巴了?說話!」
宋詞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欲言又止:「宋總,您不是不管……秦小姐……」
「我是不管她。」
「但我說我不想聽了嗎?」
「所以,她現在被關在哪了?死了沒有?傅少衍是不喘氣了昂?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特碼的,煩死了!」
宋詞:「燕大小姐昨夜流產大出血到現在人還在重症監護室沒有渡過安全期,燕老司令以及燕家長輩因此雷霆大發而對傅家施壓,傅遠東迫於壓力停了傅董在集團副董事長的職位並將傅董的一根肋骨都給打斷了,傅董……他現在就在您的病房外,他想……見您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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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禮咬了下後牙槽,罵了句髒話,「馬德,他也有求老子的一天?」
宋詞:「宋總,您要見嗎?」
宋宴禮:「不見!」
他話音剛落,病房門從外面就被人一腳給踹開了,跟着寒着一張俊臉的傅少衍就疾步走了過來。
他似乎跟之前沒什麼不同,但整個人看宋宴禮的目光卻詭異令宋宴禮都跟着汗毛直立。
宋宴禮甚至因為他疾步過來而整個人都進入了高度戒備狀態,他先發制人:「身為男人,連自己想要護的女人都護不住,也不覺得羞恥嗎?」
話音落下,傅少衍一個拳頭就朝宋宴禮的臉上砸了過去。
千鈞一髮之際,宋詞忙擋在了傅少衍的拳風之下,並制止住了他這打人的行為。
但,宋宴禮卻在這時把宋詞給拽開,冷目看着傅少衍,「怎麼?老子說的哪一個字不對?」
傅少衍這會兒冷靜了下來,「我把你當兄弟,你背後捅刀子泡我女人?有你這麼做兄弟的?」
這話一出,宋宴禮就眯深了眼眸:「嘖,這是腦子經過一夜刺激,突然恢復記憶了?」
傅少衍懶得跟他廢話:「燕家我是徹底得罪了,我現在連燕家大門都進不了,你現在就給我起來跟我去一趟燕家把秦淮笙給我安然無恙的帶出來,否則……」
宋宴禮:「否則什麼?」
傅少衍:「否則,老子把你廢了!」
……
那端。
秦淮笙捂着腹痛難忍的小腹,目光充紅的看着燕夫人,「燕夫人,一定要欺人太甚嗎?」
燕夫人幾乎是在秦淮笙話音落下後,就抬腳朝秦淮笙的小腹踹過去:
「要不是你,我的女兒就不會直到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里。她的孩子活不了,那你的孩子也跟着一起下地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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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他對她,濃烈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