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指紋亦與這兩枚幾乎相同。俞大人,這件事你能解釋一下嗎?」
俞培忠驚慌失措道:「大人的意思是,卑職是殺人兇手!?」
「不然怎麼解釋兇器上的指紋?」
「這一定是弄錯了!?」俞培忠有些激動地辯解道:「雖說這兒離群英會不遠,可卑職酉時六刻就已經來到了群英會的二樓包間,之後一直沒有離開過。」
「何人可以證明?」
俞培忠轉身朝向一同飲酒的眾人道:「卑職的同鄉都可以證明!」
他們紛紛點頭贊同,宇文俊輝更是道:「顧少卿,我們幾人和俞大人只是同鄉加同僚,證言應該不存在包庇一說吧?」
顧元熙不咸不淡地答道:「這是自然,大理寺這一點還是知道的。」
俞培忠剛鬆了一口氣,白若雪就問道:「可是本官記得俞大人說過自己因為酒醉不醒,去群英會為客人準備的休息間裏小憩片刻,這才被人有了可趁之機,偷偷塞了腰牌,對吧?」
俞培忠點頭道:「正是如此!」
「那反過來說,當時休息間裏應該只有俞大人一人,並沒有人能夠證明你沒有離開過房間,本官可以這樣理解吧?」
「這......」此事無可辯駁,俞培忠只好點頭承認:「確實如此,可是......」
白若雪打斷道:「只要有這個可能,再加上那枚血指紋,俞大人的嫌疑暫時無法洗脫。但是那三枚指紋是決定性的證據,目前為止本官只能說是非常相似,但並未肯定就是同一人,需要明天再仔細比對。」
顧元熙道:「大理寺中有一位行家對掌印頗有研究,明日顧某請他過目之後再做定奪。」
「那好。」白若雪轉頭對俞培忠道:「那今晚就只好委屈俞大人一下,先跟顧少卿回大理寺暫歇一晚,一切等明日再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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