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誤會了,也對老師產生畸形的感情,那可怎麼辦。
這本身影響就不好。
這小混蛋。
容易也知道慕容清音在顧及什麼,哼了一聲,擋在辦公室門口,長腿撐在門前:「那,哥哥親我一口。」
慕容清音隨手將手頭的書本放在一旁的條桌上,雙手捧住容易的臉,吻住少年的唇。
想親就說,做什麼鋪墊。
他對這小傢伙稀罕得很,不介意滿足他。
片刻,慕容教授帶着他的學生走出辦公。
路上,他認真的和孩子討論着中洲戰爭史里一場着名的案例。
兩人認真分析着,如果在這個案例中,指揮官採取了不同的指揮策略,會不會最終改變中洲歷史進程。
這樣一路討論着案例進教室,倒也沒人懷疑有什麼不對。
只是一進教室,容易愣住了。
他的位子旁邊坐了個漂亮美艷的少女。
一見容易進來,少女興奮地站了起來:「容易,好久不見,我們是同學啦。」
容易咬了咬牙,臉上掛着無懈可擊地微笑:「好久不見,阮小姐可是越來越漂亮了啊。」
他一面說,在自己的位子坐下,在全班同學羨艷的目光中,把阮玫致的課本和包都往一旁推開,離自己遠遠的。
「不好意思阮小姐,我香水過敏,麻煩您離我遠點。」容易勾唇巧笑,笑容俊朗陽光,真誠極了。
他一面說,回頭點了個男生:「這位同學,麻煩你坐我旁邊,謝謝。」
被點名的男生受寵若驚,又有些忐忑:「可是阮,阮同學……」
「阮小姐善解人意、溫柔體貼,想來會理解我一個鼻炎患者吧?」
容易的笑容分外明媚單純,抬眼看着站在一旁,滿臉震驚地阮玫致,那雙漂亮的杏眸里就蓄滿了朦朧的霧氣,眼淚似掉不掉的,看起來楚楚可憐。
阮玫致還沒來得及哭,被容易這樣淚汪汪地一盯,又扣了個「善解人意、溫柔體貼」的高帽,恨恨地咬了咬牙,硬是擠出了一個完美的笑容:「那當然,為了你的健康,我當然願意和這位同學換一換位置。」
「那就多謝啦。」容易甜甜地一笑,開始收拾書包。
阮玫致看着少年完全忽視自己,只覺不甘心,於是繼續溫柔賢惠地笑道:「你和我之間客氣什麼,我們以後……」
「你們沒有以後。」講台上的慕容清音忽然開口了。
年輕地教授推了推鼻樑上的平光金絲鏡,冷冷一笑:「我怎麼不知道,阮小姐和容易之間已經熟悉到可以不客氣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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