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橫穿整個銀川,到火車站等着新同事的到來。
在停車場等了將近兩個小時,終於把來的兩個人都接上了,說起來其中一個還是老熟人,吳宇,另一個則是算不上仇人的任永梁。
上了車,李祥給肖震霆介紹吳宇,大家都是老鄉,只是吳宇老家是隔壁縣的,肖震霆也只是知道吳宇的父親吳平,由於都是物資部長,兩人並沒有在一個工地共事過。至於任永梁嘛,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而且作為罪魁禍首的裝姐不在這,李祥倒沒有很尷尬,只是對待普通同事那樣跟他打招呼。
「你怎麼也跑到這個工地來了,過年的時候不是說你那工地還能幹一段時間嗎?」李祥問吳宇,有熟人來他自然是高興的。
「這個事不就是湊巧了嗎,公司今年新上的房建項目,說缺水電方面的技術員,發通知說誰願意學就報名,我想着在那工地也學不到什麼東西了,就報名了。在機關突擊學了一個月,就被派到這裏來了。」
「那也挺好,我們還能在一個工地幹活,互相有個照應。」李祥嘿嘿一笑。
這邊任永梁也在跟肖震霆攀談,當初肖震霆經常去工地,在二工區也是見過任永梁的。
「肖部長,你怎麼也到這工地來了,我記得你從山東走好像調到南方去了。」
「呵呵,是啊,那個工地本身就是快結束的工地,我過去就是收收尾,正好去年年底差不多了,公司也就讓我到這裏來了。我記得山東那邊還沒完啊,怎麼會把你放走?」
任永梁一臉尷尬,說:「在那邊乾的沒什麼意思,所以想換個工地,聽說這邊缺人,就申請過來了。」
李祥心裏揣測,這恐怕是個藉口吧,是不想觸景生情才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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