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口子!」
「呦,你要是長的也像人家那麼漂亮,你男人也護着你!」
「這張建華真是活該,沒事閒的罵人家媳婦做什麼?嘴碎的跟個娘們似的!」
「還能做什麼?巴結人唄!你們沒看出來他跟誰坐一塊呢啊?我可是聽說了,張富貴和那男的可是不對付!」
「……」
大傢伙這才明白過來,看向陳遠和張富貴目光多了幾分異樣。
張富貴被看的心煩,總覺得自己像丟了面子一樣。
他緩緩起身走到陳遠面前。「這位同志怕是不懂茶吧?這麼好的一壺茶都被糟蹋了,我真是感到惋惜啊!」
說罷,張富貴單手捂着胸口,故作一副心痛的樣子。
陳遠看着眼前的張富貴,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人家做這個動作是心痛,張富貴是東施效顰。
陳遠笑着指了指地上的一灘茶水,「呦,這還剩了不少,您要是心疼,這點也別浪費!」
陳遠此話一出,頓時哄堂大笑。
張富貴的臉上愈發掛不住,臉憋成了豬肝色,最後冷哼了一聲,「今天是敲副廠長的婚宴,我希望你這位小同志,還是不要亂搞!」
「畢竟,鬧大了讓人難堪的話,沒人能幫你收場!」
張富貴這話說的意思很明顯了,他就是在告訴大家,陳遠是一個沒背景的鄉下泥腿子。
同時也是在警告陳遠,別和他硬碰硬,以卵擊石。
要是換做其他人,說不準早就害怕的求饒了,可偏偏張富貴攤上的是陳遠。
只聽陳遠冷笑道:「張副廠長還是管好自己吧!」
「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有時候看似是時來運轉,其實是頂風作案!」
陳遠說完,淡淡的瞥了一眼張富貴,眼神中帶着挑釁。
張富貴只覺得,脊背發涼,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難不成陳遠知道什麼?
不可能!陳遠就是一個鄉下泥腿子!肯定是在唬他!
張富貴做了一番心理鬥爭,最後丟下一句,「你好自為之!」強忍着怒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
周麗麗身穿紅色毛衣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她舉着酒杯,笑的明艷大方,喬川柏的臉上也帶着笑意,二人這麼一看還挺般配的!
「大家吃好喝好,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請多擔待。」
說罷,周麗麗和喬川柏緩緩走向了陳遠的這邊。
大家還以為喬川柏和周麗麗是來給張富貴敬酒的,畢竟現在機械廠的紅人就是張富貴。
可誰料,他們倆連看都沒看張富貴一眼,直接略過他,走到了陳遠這桌。
只見喬川柏朝陳遠道:「陳兄弟,我敬你們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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