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我去大隊部那邊看看,那些人要來你跟前說什麼難聽的話,你只管罵回去,這裏是我們的家,他們不過是一群不要臉的外人。」
陸朝顏路上和陸月丹說了自己退親,還有陸寒青照料司正硯的事,包括她,趕走陶瑞胡麗要回房子的事,也說了。
陸月丹頷首,「別擔心我,我已經嫁出去了,誰也指使不了我,小寶就按你說的,叫悠悠,魯悠悠,一世悠然,無苦無煩。」
「挺好啊,悠悠,小悠悠。」
陸朝顏摸着半個多月大的魯悠悠,悄悄度給她一點異能,讓她長的更好。
出來後,院子裏,柳宏柳瑤陪着魯圓圓,坐在地上玩泥巴,三個小娃子,玩的十分融洽。
陸朝顏不忍心破壞他們的快樂,喊一聲陸寒青看着,自己去了大隊部後院。
司正硯身上又髒了,他真的恨死了自己,每天在繼續活和快點死去中掙扎,可他知道,死活都不由己。
陸朝顏來了後,聞到味,趕緊給他換了,沒有出聲,還如上一次那樣。
司正硯一下子提起心,想感受她是誰,但這次陸朝顏速度很快,幾分鐘就給他換乾淨了,還擦洗了。
他已經不去羞恥了,只想知道這個照顧他的人是誰?
為什麼不說話?
陸朝顏把他的髒衣服拿去大隊前面的河裏洗乾淨,晾曬好了,才做飯。
她煉豬油的同時,煮了一罐子白米粥,還剁一大坨肉沫放進去,給她自己和陸月丹陸寒青擀的麵條,切的肉絲。
中午,陸湘在蠶場那邊搭夥,曹蘭和楊菊花也不回來吃,三個大人三個小孩,二斤面足夠了。
她吃了自己那一份,給陸月丹和魯圓圓柳瑤柳宏的那份盛走,鍋里還留下不少。
回到陸家,換陸寒青回去大隊部吃飯,照顧司正硯。
看到鍋里的白麵條,陸寒青急了,「三姐她怎麼能這麼吃?」
跑進司正硯那屋,打開放糧食的柜子一看,裝白面的袋子少了一截,他好想哭。
照三姐這麼大方吃飯,往後咋過啊。
陸寒青思索着,是早起去山裏采草藥掙錢貼補一下,還是暫時不學醫了,先去大隊幹活掙工分?
「正硯哥,吃飯了,今天我三姐把我二姐接回來了,她的兩個女兒也回了,今天王慶被紅花子咬了,我爹說不是所有的紅花子蛇都無毒……」
陸寒青一邊餵飯,一邊把今天的事,說給司正硯聽,唯獨沒敢說他三姐快把司正硯的糧食吃完了的事。
偏偏司正硯就是撓心撓肝的想知道,誰給他換的衣服,洗的澡。
他問不出來,陸寒青更是隻字不提。
就連今天中午的飯,他也沒有說是誰做的。
真是急死他了。
司正硯的靈魂,在他的身體裏亂跳。
我想出去,我想醒來,我要醒來,我要看看是誰給我洗澡,還不留名。
陸寒青餵完飯,把廚房和屋裏收拾乾淨,看司正硯身上也是乾淨,鎖上門,去了醫館。
陸朝顏正好給魯圓圓餵完麵條,見到他來,交代一番,挑起一對帶蓋子的大水桶,去了山里。
這次去山裏,她沒在拘着百年大樹,凡是上三十年的樹,她都借了五分之一的命,半天下來,異能再一次恢復到昨天水平。
回去時,太陽將要落山,她來到一處懸崖,往上看去,在三十多米高的地方,有十幾塊黑黢黢的肥厚大蜂巢,掉在巨石上,猶如巨大的舌頭。
陸朝顏扯來一根藤蔓,運轉異能,藤蔓無限生長,來到蜂巢前,驅趕走那些蜜蜂,露出裏面金燦燦的蜂窩。
她再一次運轉異能,驅動兩根藤蔓,帶着兩個木桶,直達大蜂巢下面。
她操控滕蔓,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