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見識到了陸朝顏的醫術,倪院長看向她,滿眼的尊敬和佩服。
很認真的點頭後,保證道:「這事我親自監督,關於手術,我跟女兒們先商量一下,今天謝謝你,不止救了我兒子,也救了我。」
要是沒有陸朝顏,他或許永遠發現不了自己的兒子患的是包蟲病,等這個病在這個城市傳染開,他萬死難辭其咎。
陸朝顏淺笑,「倪院長不必客氣,我們先告辭了。」
「我送你。」
倪院長把陸朝顏和紀念慈送出廳外,等人走遠,才看向五個女兒。
「陸大夫的話你們也聽到了,她說能治一升,但她只是一個地方上的赤腳大夫,沒有學過外科醫術,你們有什麼想法?」
五人面面相覷,也沒有什麼好主意,出國治療的路很渺茫,在國內就等於無治。
不止她們,整個大廳內看熱鬧的人都沉默着。
好像除了陸朝顏,再無他法了。
這時,床上的倪一升艱難出聲,「治,我治……」
他還年輕,他的孩子還小,怎麼能死呢。
從回來,他就沒有說不過話,如今,能發出聲音了,他的妻兒和五個姐姐,紛紛高興的哭出聲。
「弟弟,治,我們治。」
「爸,讓陸神醫給小弟治吧。」
「我們相信陸大夫。」
五姐妹,為了弟弟,決定賭一把。
有了她們的話,倪院長,也下定了決心,「好,我們讓陸大夫治。」
離開的紀念慈和陸朝顏,聊起包蟲病的特效藥甲苯達唑。
這個藥,在國外才被研發出來,國內還沒有,普通人根本吃不上。
若是陸朝顏的草藥能治,這對人民來說,是天大的好事。
「朝顏,如今國內不止是包蟲病,蛔蟲肝吸蟲絛蟲蟯蟲病這些寄生蟲也在威脅着國人的身體,我現在在京市那邊,主要就是研究這些寄生蟲病的藥物。
但進展不是很好,我做出來的,和國外生產的,藥效上總是差一點,殺不盡蟲子,不知道你給倪院長的藥方,可否量產?」
陸朝顏正色的搖搖頭,「我那個只是排出蟲卵,無法殺死它們,還是用甲苯達唑更快捷穩妥,方便透露一下你是怎麼研製的嗎?說不定,我能給你一些建議。」
紀念慈詫異,「你還會國外製藥?」
陸朝顏眨眨眼,「看過寒青帶回來的書,還有你和姑爺爺教給他的那些,我自己又找過這方面的書研究過,不是什麼難事。」
這話聽着就很不靠譜,哪有人能靠着看幾本書就會製藥的?
但經過這麼多事,紀念慈相信她身上有奇蹟。
於是講起她在研製打蟲藥時,遇到了的難題。
陸朝顏便不着痕跡的指導幾句,讓紀念慈更加驚嘆。
「果真是天才不可怕,可怕的是天才還比你努力,朝顏,你啊,註定是做醫生的料,乾脆你留在我爸爸身邊做助手吧。」
「好啊。」
陸朝顏也不想浪費時間去參加高考讀四年書,對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並且,她也打算借紀老的實驗室,做一款治療森林腦炎的特效藥丸和疫苗。
兩人聊着間,到了紀老的病房。
老人家人醒着,暫時還起不來床。
陸朝顏走過去,給他推拿一番,又給他輸入一波異能,隨後留下陸湘,和陸寒青去了方先生那。
兩人正要去上班,見姐弟倆回來,都盯着他們身後瞧,空無一人。
尚利軍問,「朝顏,你娘呢?」
「在紀家呢。」
陸朝顏看着他和方延璋說,「方先生,尚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