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月丹又拿來一個鋤頭,「你們滾,我不會回去的,你們再敢鬧,我喊人了。」
「陸月丹,你叫啊,正好把你們村的人喊來評評理,你婆婆在家病的起不來床,你作為兒媳婦不回家伺候着,躲在娘家跟野男人廝混,真不要臉。」
王寡婦的聲音極大,說的不過癮,還跑到大門口,對着過往行人喊。
很快陸家門口,聚了幾個看熱鬧的。
陸月丹氣的眼淚都出來了。
「王寡婦你胡說,我才生小的沒有三天,魯志祥他媽就打我,
逼我洗衣做飯還用涼水,我是活不下去了才回娘家的,
婆婆她根本沒病,你是想把我騙回去讓魯志祥打,我不會跟你走的。」
陸寒青跟着喊,「我二姐回到娘家,天天在屋裏哪也沒去,我和我爹也整天在醫館,你們不要亂污衊我二姐名聲。」
「哼,你二姐沒結婚前的對象,自從你二姐回來後,是不是天天來你家送魚?」
王寡婦輕蔑的指着陸月丹,「今天想要我相信你和那男人清白,就帶上魯家的錢和縫紉機跟我們回家!」
「回家,回家!」
「陸月丹回家!」
那些人跟王寡婦一起來的年輕男人,喊的震天響。
陸月丹心生恐懼,捏着鋤頭的手都在抖。
她不回去,魯志祥會打死她的。
「滾,你們滾出去,我要和魯志祥離婚,我不跟他過了,你們別來找我了。」
她拼命的揮舞着鋤頭,王寡婦的人有幾個被打疼後,瞬間怒火中燒。
拿着扁擔,反打過來。
陸寒青見狀,孤身擋在二姐前面。
然而兩個人雖然練了一段時間的功夫,卻沒有實戰演練過,根本不會施展。
加上對方人多,一時間被打的鼻青臉腫。
就在陸月丹被王寡婦捆住,要帶走時,民兵隊長鄭鐵山匆匆來了。
他奪下其中一人的扁擔,目光沉冷的瞪着那些人。
「你們好大膽子,到人家家裏來打人,都給我滾出去!」
王寡婦帶來的人,是繅絲廠里,跟在金建民屁股後面轉的小痞子。
對上鄭鐵山兇狠的眼睛,慫的站在原地不動了。
陸寒青趁機把二姐從他們手裏拉了回來。
並望向門口熟人喊,「孫大叔,麻煩你去稻田那邊喊一聲司支書,告訴他,我們家來了搶劫犯。」
那人高聲回應一句,「好嘞,我馬上去。」
王寡婦聽了這話,怕了。
她只答應把陸月丹嚇唬回去,沒說要真的跟人家幹仗。
可不帶回去,魯翠萍許她的繅絲廠食堂摘菜的活,也就沒了。
她倏地擋到鄭鐵山跟前,對那些人吼,「快把陸月丹拉走!」
鄭鐵山也沒有慣着她,一扁擔敲在她的膝蓋上。
門口的村民,也揮舞他們手中的鋤頭,把十三個城裏痞子打的抱着腿,坐在地上哀嚎。
「別打了,別打了,我們是魯家派來接陸月丹的,沒有鬧事,你們別激動,我們什麼也沒有干。」
「我們馬上走,現在就走。」
鄭鐵山望向受傷的陸月丹,「怎麼回事?」
陸月丹紅着眼眶,把他們的身份和名字,一一說出來。
「叔,他們沒安好心,他們把我帶回去就是想打我。」
鄭鐵山也知道陸月丹在魯家挨打的事兒,當即怒道:
「除非你自己願意離開,其他人別想把你帶走,寒青,帶着你二姐去派出所報案,不能饒過這群人。」
「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