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府。
雲淮與賀智琛兩人,沒去賞燈,也沒去遊船觀月。
放僕人們自由一天。
而這爺倆則在聽雨軒,竹林里的涼亭里,喝酒。
「賀伯父,來,小侄敬您一杯。」雲淮倒了一杯青竹酒,舉起杯,說。
「好,淮兒,你爹啊!從小心善,又聰慧,我很早時便喜歡他,可是,礙於他是蘇家唯一嫡子,不敢開口,誰知,唉……竟被人,捷足先登了。」賀智琛倒了一杯青竹酒,碰了一下雲淮的酒杯後,一口悶。
「現在,倒也不晚,我支持您。」雲淮也一口悶。
「謝謝,淮兒,可你爹他,有顧慮,不肯答應。」賀智琛又倒一杯,又喝了。
「唉……這情啊!」雲淮也倒了一杯,喝了。
就這樣,賀智琛乾脆去酒窯,搬來二十壇酒來,兩人一邊談話,剛開始還正常,後來,喝着喝着,便你說你的。
我說我的,只知喝酒。
雲淮哭着問:「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為什麼啊!」
喝了一杯。
賀智琛說:「他有什麼好的,淨會欺負你。」
倒一杯,喝乾。
雲淮又倒了一杯,說:「現在還有了孩子,祖母啊!淮兒對不起您。」
又喝了。
賀智琛說:「老叫我另娶他人,生兒育女,可我做不到啊!」
倒了倒,沒酒出,搶過雲淮的酒罈,對嘴,直喝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
京城。
皇宮,乾清宮,蕭逸軒的內寢殿。
衛東慶,及大半個太醫令的太醫,大半夜的,全被傳在這了。
「皇后他,怎麼樣了?」蕭逸軒緊張的問。
「回皇上,皇后娘娘身體雖然不好,但與這昏迷無關。」衛東慶回話。
「無關?那他為什麼昏睡不醒?」蕭逸軒皺眉的問。
「不知,娘娘的身體有殘毒,有舊傷,雖說身體不是很好,但不會令她昏睡不醒,是臣無能,請皇上降罪。」衛東慶跪下。
「臣等無能」其他太醫,也全跪下。
「都出去,衛東慶留下。」蕭逸軒生氣的說。
「謝陛下,臣等告退。」其他太醫馬上行禮,退了出去。
「衛令正,皇后他~」
「朕是想問...」
「他……」蕭逸軒扭扭捏捏,卻問不出什麼。
「皇上請放心,皇后娘娘雖然舊傷,損了根基,殘毒也厲害,但,只要好好養着,與常人無異。
臣一會,親自去熬一服補氣血的湯藥過來給娘娘服用。」衛東慶以為蕭逸軒還是想問蘇沫昏睡的事。
「好,你一會親自煮,小心點,別假手他人,不過,朕是想問,按照他現在的情況,能~能承受房事嗎?」蕭逸軒問。
「這……」衛東慶嚇了跳,這皇帝居然關心這個?
「直說便是。」蕭逸軒不悅的問。
「回陛下,照脈象來說,只要不太過激烈,是可以的。」衛東慶無奈的說。
「好,你退下吧!記得煮補氣血的湯藥過來。」蕭逸軒有點開心的說。
「是,臣告退。」衛東慶低頭,正想退出。
「等等,拿兩盒香膏來。」蕭逸軒伸手。
「是,皇上。」衛東慶停下,從身上的藥箱裏,拿出兩個有小茶杯大小的小瓶子,恭敬的放到蕭逸軒的面前。
李四勝馬上接過,查看一下,安全,便放桌上。
「臣告退。」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