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升為考功郎中、知制誥,到長安第二年,遷中書舍人。這段時期,杜牧重新整修了祖上的樊川別墅,並且閒暇之時經常在這裏以文會友。
杜牧臨死之時,心知大限將至,自撰墓志銘,但這篇短文寫得卻是平實無奇,絲毫不顯文豪手筆。據《新唐書》載,墓志銘寫就,杜牧閉門在家,搜羅生前文章,對火焚之,僅吩咐留下十之二三,後在冬天病重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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