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吻過後,溫言拎着東西回到家裏的時候,她媽在臥室裏面嘮叨:「言言,你現在越來越野了,出去轉轉,轉了這麼久。」
「吃的太撐了。」溫言趁他們沒出來,趕緊把燕窩和蟲草藏到廚房。
她藏好東西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她媽黃麗君出來了,打量着她說:「吃撐了怎麼還往廚房裏竄,言言你別說又餓了。」
溫言搖了搖頭:「沒有,我去洗澡了。」
看着溫言逃到臥室的背影,黃麗君說:「今年都26了,怎麼還是一點都不穩重,心裏除了吃,放不下其他一點事情。」
「你小姨他們今天的說的話,你聽進去一點,年紀確實不小了。」
「知道,知道啦!」溫言回答着,然後抱着衣服就去洗手間了。
溫言她爸見狀,坐靠在床上說:「黃老師,閨女自己的事情,她自己會安排,你少說兩句。」
溫言她媽:「我少說兩句?那你能陪她一輩子,你能活到兩百歲?」
溫言她爸:「爭取爭取。」
洗手間裏面,溫言聽着父母的嘮叨,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印跡,感覺自己快精分了。
因為和宮宣在一起的時候太不真實,還有宮宣送給她的那麼多的東西,全部都不真實。
這一晚,溫言在床上輾轉反側的有點小失眠,她和宮宣,還有宮澤,她想了很多。
想着想着,直到凌晨三點,溫言才緩緩的閉上眼睛睡着。
後來的兩天,宮宣出差去了,溫言生活也恢復了平靜,不在是夢。
這天傍晚,溫言下班回到家裏的時候,只見她爸媽皺着眉頭盯着餐桌上的燕窩和蟲草一頭霧水。
兩人怎麼都想不起來,自己家什麼時候有這些東西的?
最重要的是,這不是他們家的消費水平。
看溫言回來了,黃麗君抬手招了招她:「言言你過來一下,你知道這幾盒東西從哪裏來的嗎?你爸剛剛在廚房裏找出來的。」
看着宮宣給的那幾盒燕窩和蟲草,溫言心跳慢了半拍,但不得不鎮定的說:「哦!江媛給的,說她家吃不完。」
江媛她爸是個領導,她家有這些東西不奇怪。
她爸媽如果去問江媛的話,她也會幫她圓場。
黃麗君一聽這話,馬上變了臉色:「你這孩子,你知不知道這些東西多貴重,你拿點什麼好,怎麼能拿這麼貴的東西?」
溫言放着包說:「媛媛說她家吃不完,過期了浪費,所以我就拿回來了。」
「你這孩子,我們真是不好說你,怎麼還是沒心沒肺呢!」溫言這麼一說,她爸媽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嘮叨了她兩句。
嘮叨完,他爸轉身就去臥室拿了兩瓶珍藏的茅台,遞給溫言說:「言言,江媛她爸喝酒吧!你把這兩瓶茅台拿去給她爸喝。」
眼下,過兩瓶茅台是溫家最拿得出手的禮品,也是溫博學珍藏了很久的兩瓶酒。
溫言:「爸,你這麼客氣,把我和媛媛的關係搞生疏了。」
黃麗君:「你這孩子,出社會也好幾年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人情世故,讓你拿去你就拿去,反正你爸也不喝酒。」
再說了,兩瓶茅台和蟲草燕窩比起來,也算不得什麼了。
溫言見狀,只好把茅台接了過來:「行行行,我拿。」
於是,等到了周六,她拎着兩瓶茅台就去找江媛了。
茶餐廳里,江媛看着溫言送給自己的兩瓶茅台,忍不住樂了:「你談戀愛,這名聲和好處都讓我給撈了,我怎麼這麼幸運有你這個閨蜜呢!」又說:「放心吧!你爸媽要是問到我這裏來,我知道該怎麼說。」
溫言喝了一口咖啡說:「我算哪門子談戀愛,我連小姐都不如。」
江媛聽着這話,好笑的問:「和宮老闆吵架了,怎麼有這番感慨?怎麼就不如小姐了?」
溫言輕輕吐了一口氣:「我倆哪有架吵,他才懶得跟我吵,我說不如小姐,因為人家還有選客人,還有拒絕出台的日子,我呢?就算下刀子,他要睡我還是要睡我。」
溫言的感慨,江媛把兩瓶茅台放在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