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辦公室。
宮宣剛剛在辦公桌跟前坐下來,杜秘書就敲門進來了。
宮宣抬頭看了杜秘書一眼,杜秘書恭敬地喊了一聲:「宮總。」
昨天晚上等了溫言一個晚上沒有睡覺,這會兒,宮宣的神色不是很好,特別是想到溫言還在跟他鬧脾氣,她昨天晚上和宮澤一起吃過飯,宮宣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只是話說回來,這事還是要怪他自己。
如果不是他把陸琪惹到公司,如果他及時處理了陸琪的勾引,那也沒有現在這些事情。
溫言也用不着心煩意亂,用不着跟他置氣。
宮宣臉色不好,杜秘書便直截了當的直奔主題匯報:「宮總,陸小姐昨天去找過溫主管了。」
聽聞陸琪昨天找過溫言,宮宣立馬抬頭看向了杜秘書。
顯然,他對這件事情很在意,也很感興趣。
杜秘書見宮宣抬起了頭,他接着匯報:「陸小姐昨天和溫主管碰上之後,給了她一點小為難,讓溫主管複印了一下午的廢棄文件合同。」
這事,杜秘書是昨天幫溫言把複印文件拿去秘書辦,順嘴問了一句問出來的。
秘書辦的員工還在奇怪,還問他,說行政辦公室的女生是怎樣得罪了陸琪,陸琪為什麼要給人家穿小鞋。
杜秘書說,人家陸總可能就是拿這些資料有用,哪有得罪的說法。
實際上,心裏比誰都明白,陸琪是故意為難溫言,不為別的,就為宮宣。
杜秘書的匯報,宮宣的臉色瞬間陰沉。
難怪溫言昨天晚上不肯見她,敢情都是姓陸的在中間攪得局。
看宮宣臉色比風才更加陰沉,杜秘書趕緊匯報完工作,然後把手中的文件放在宮宣桌子上就先走了。
該說他都跟宮宣說了,至於宮宣要怎樣選擇,那也只能看他自己。
給宮宣當了這麼多年的秘書,杜秘書一直都知道他不是安分的主,換女人就跟換衣服一樣。
倒是認識溫言以後,他反而安分了兩年多,他都意外了。
只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所以眼下,陸琪來公司,杜秘書一點也不奇怪,只不過宮宣一直沒越軌,他還挺感動的。
心想,處了兩年多,終究是處出感情了。
所以,在宮宣和溫言的感情上,杜秘書還是很好看溫言。
男女之前的感情,雖然講究門當戶對,但感情上頭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沒有標準,什麼事情都說不準。
杜秘書離開辦公室之後,宮宣的臉色難看的不要不要了。
他這幾天太給陸琪臉了吧,她在宮氏集團都蹬鼻子上臉,都找上溫言了。
正在發陸琪的火,心裏正想着陸琪的時候,陸琪不巧敲開辦公室的門進來了。
風情萬種進了辦公室,看宮宣臉色和氣色都不太好,陸琪一臉笑的說:「姐夫,大早上臉色怎麼這麼差?就跟你說了嘛,讓你昨晚去我那裏,我伺候你,你偏不聽。」
「不然,肯定能把你伺候的紅光滿面。」
不管什麼時候,不管什麼地點,陸琪總是春風滿面,熱情洋溢。
高跟鞋有節奏的響着,陸琪快走到辦公桌跟前的時候,從來沒有和女人動手習慣的宮宣,拿起桌上的文件,啪嗒摔在陸琪的臉上,冷冰冰的質問:「誰讓你去找溫言的?誰讓你刁難她的?」
宮宣突如其他的脾氣,陸琪被他一怔。
文件從她臉上散落的時候,陸琪的臉色難堪了,心裏也燃起了一陣無名火。
自己大早上笑臉迎迎的來哄他,他憑什麼是這副嘴臉?
他們不過是合作關係,平等關係。
再說了,姓溫的那個女人算什麼?不過是宮澤玩剩的女人而已,他還拿着當寶。
眼神清冷的看着宮宣,陸琪收起了一慣的好臉色。
直視着宮宣,她壓抑住了怒火,平靜的說:「宮宣,她不過是宮澤玩過的破鞋而已,不過是你報復宮澤的一顆棋子而已,你有必要這樣嗎?有必要為她沖我發這麼大的火嗎?」
他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