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煙不可否認的是,陸北城的靠近很舒服,他的身體仿佛魔力,每次他碰她的時候,她總有異樣的反應。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是這樣。
兩手抓在陸北城的手腕上,顧南煙吞了口唾沫,繼而轉臉看向陸北城:「保證書都給你寫了,別得寸進尺。」
陸北城把臉在她臉上蹭了蹭:「讓我抱一下。」
顧南煙不說話了,也沒有把他的手從自己腰上拿開。
前些日子,查出陸北城在避孕,她確實很生氣,也鐵了心想離婚,所以後來的這段時間她壓根兒不找他,碰到也不像以前那樣打招呼說話。
可是陸北城今晚這一鬧,她都快沒有脾氣了。
雖然他沒有任何解釋,他所做的種種卻是在用行動和她解釋,他避孕,他不生孩子,是怕她只是利用他生孩子,怕她生了孩子就要離婚。
就這樣被陸北城溫暖的抱了好一會兒,顧南煙看着他說:「一下一個變,讓我捲鋪蓋滾人的是你,讓我寫保證書不准提離婚的也是你,沒有一點定性。」
陸北城把她往懷裏抱緊了一些,先是吻了吻她的臉,然後貼在她耳朵上說:「讓你捲鋪蓋走人,是因為你心裏只有想生孩子,沒想過日子。」
陸北城的氣息吹在他的耳朵里,顧南煙一身雞皮疙瘩,感覺兩腿一下都沒勁了。
她說:「呵!說的都是我錯一樣,是誰常年四季不回家了?」
顧南煙難得跟他清算舊賬,陸北城心裏一暖,又把她抱緊了。
這時,外面的風雨也漸漸停了,就像兩人這段時間的關係,一陣暴動之後終於回歸到了平靜。
吻着顧南煙的臉,陸北城說:「我的錯,是我沒有回家。」
陸北城這麼坦白的認錯,顧南煙反而拿他沒辦法。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得饒人處且饒人。
更何況夜深人靜最是曖昧的時候,而且兩人剛剛還簽了一份那樣的協議。
俗話還說生活就是一地雞毛,從來都不會順風順水,總是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要發生。
兩人就這麼看着彼此,顧南煙的眼神突然有些無語了,她說:「陸北城,你又硬了。」
因為她腰被頂到了。
陸北城沒有說話,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唇很軟,他第一次親她的時候,顧南煙就覺得很舒服,很奇妙。
於是轉過身,兩手摟住他的脖子。
一陣熱吻過後,陸北城抱着顧南煙就讓她兩腿夾在自己的腰上,兩人以這樣的姿勢吻了一陣,陸北城就把她輕輕放在床上,困在懷裏了。
兩手仍然摟在陸北城的脖子上,光看這張臉就讓人沉迷,而且他還會掙錢。
更重要的是,他很會睡覺。
陸北城輕輕咬了她一口,顧南煙借着摟他脖子的力,把身子微微抬起,貼在他耳邊說:「陸北城,我要。」
陸北城聽着她的要求,一下就笑了,狠狠吻了一下之後,繼而又吻上了
「陸北城!」欲到深處時,顧南煙兩手緊緊抓着床單,滿臉通紅的喊了他的名字。
「我在。」陸北城回應的很溫柔。
不知過了多年,直到外面天色開始變亮,兩人終於消停。
窩在他的懷裏,顧南煙閉着眼睛說:「媽的,保證書白寫了。」
陸北城一下又笑了,吻了吻她的額頭就讓她睡了。
——
第二天上午,顧南煙去律所的時候,難得的遲到了。
坐在辦公桌跟前,她不由感慨,美色誤事啊!
不過話說回來,陸北城確實挺能幹的,剛開始那兩次他還有點生疏只會用蠻力,後來是越來越舒服了,看來沒少學習。
顧南煙很承認的是,雖然兩人心裏有隔閡,但身體卻十分默契,是男女之中那種難得的默契,彼此碰一下,彼此一個眼神都膽戰心驚,都能觸電。
也許這就是老天給這段婚姻的唯一好處,讓他倆至少能睡到一起。
「小顧,你寫個總結把上個案子的經驗和大家分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