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牛這時候感覺自己的精神頭很好。
薛二牛隻是靜靜坐着,這兩人到底在做什麼。
只是,他還沒看明白,他唇邊就多了一抹溫暖。
他看向面前,就發現阿狸也親了親他,然後像是鬆了一口氣那樣,她如釋重負了。
薛二牛的聲音很沉,「她是覺得她把一碗水端平了,是嗎?」
阿狸還回頭看向薛大牛,一副你看,你讓我過來給他也親一個,我親了,快表揚我。
薛大牛無奈笑了。
薛小牛跳腳,「不是,小草,他是讓你睡這邊,不是讓你親薛二牛!」
結果,阿狸聽不見,理解不了,她只知道,她親了他們三個後,他們有無奈笑了的,也有暴跳如雷的,也有一個看不出來到底是生氣還是高興。
不好搞啊,這三個人。
要不,把這聾啞給治一治?
可這種感覺挺好的,那種全世界都安靜下來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因為天色還早,薛小牛剛喝了那碗薑茶,阿狸就又過去拉着人回炕上去了。
薛小牛哼着聲,緊緊握着阿狸的手,就一起躺在炕上。
薛小牛還把人摟在懷裏,很緊很緊。
阿狸抬頭看向薛小牛,就發現這人的嘴巴一直在動着,可惜她聽不見。
阿狸感到很抱歉,她又抬頭親了親薛小牛,還把手放進薛小牛腰間,摸了摸。
這次,薛大牛和薛二牛看清了,是她主動摸了薛小牛。
薛小牛本來還在譴責薛大牛趁人之危,不解釋,小草也是,知道自己聽不見說不出,也不多想想,也不和他商量一下,就想一碗水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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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阿狸動手了,他就竊喜着,還朝薛大牛和薛二牛那邊瞟了一眼,就把自己的衣服上的系帶結打開,讓阿狸大膽地摸。
薛二牛本來還想着,不和薛小牛一般見識,那個小草也是被一開始的共妻給框住了。現在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採取措施了,他說:「我們必須要好好說清楚,如果真把人當共妻,那就輪流陪小草睡炕。」
薛小牛一聽這話,就要起來。
阿狸察覺到了,她沒繼續摸,反而看向薛小牛,不舒服嗎?
「沒有,很舒服。」
薛小牛把阿狸的手握着放在他身上,還貼了貼。
阿狸這才繼續摸。
另一邊,薛大牛看向薛二牛,說:「還早,你再睡會。」
薛二牛愣了愣,他感覺這人是不是在內涵他,只差明說睡着了,什麼都有了。
薛大牛還看向阿狸和薛小牛,然後拿着自己的被子,也往那邊去。
薛二牛都想開口問了,這兩人是真的要把那人當成共妻嗎?可他們的大業還沒弄完,他們還沒清君側呢!
結果,薛大牛和薛小牛一人一邊,睡在阿狸身邊。
薛小牛本來還有意見,薛大牛說:「要麼我們出去比比,輸的人,就離她遠點。」
薛小牛不服氣,他打不過這人,這人可是在戰場上能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大將軍。
可看着阿狸往他這邊靠了靠,留了一個地方給薛大牛,薛大牛還真躺下了,薛小牛就瞪了一眼薛大牛,「你過分了。」
「在她這裏,她是我們的共妻。」
薛大牛說完這句話,阿狸還朝他靠近一些,然後親了親他。
薛大牛唇邊帶笑,也親了親阿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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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又聾又啞的共妻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