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抓着,按在了馬車上,她害怕極了。
兩人的胸膛更是緊緊貼在一起,呼吸頻率好像都要同步了。
賀蘭拓齊咬緊後槽牙,他想放手,他想檢查一下有沒有事,他感覺好像要廢了。
可他更想給眼前這人一個教訓,特別是他還沒對她怎樣,自己就先被踢狠了。
「我拓齊還就不信了,被你一個小女子給傷到了!」
賀蘭拓齊說着他們部族的語言,他以為阿狸聽不懂。
可阿狸是懂的,拓齊,是賀蘭拓齊嗎?她要嫁的那個拓齊單于,就是這個名字。
賀蘭拓齊低下頭咬向阿狸的脖子,他也要讓這人疼。
阿狸倒吸着涼氣,她的眼角滑下淚珠,「不要,放了我,求你,不然我會死的。」
破碎的聲音,可憐的哀求,還有無力反抗的哭泣,賀蘭拓齊的唇落到她的唇上,他居然喜歡這人身上的味道,也喜歡她的丁香軟舌。
這時,馬車外,有人用他們部族的話說着:「王,我們該啟程了,不然擔心夜間風大。」
在沙漠中,若是起風時,沒有找到暫避處,那絕對會被黃沙埋掉的。
賀蘭拓齊平復着氣息,他剛才淪陷在和她的吻里了。
阿狸的嘴唇有着被人狠狠吻過的潮紅,還有凌亂的衣裙,連衣領子都被扯開露出一抹白,以及細白的手腕都有些紅腫。
這麼嬌弱嗎?
賀蘭拓齊心情不是很好地皺起眉,他慢慢起身,他捏着阿狸的下巴,低啞着聲音用中原話說着:「我會把你帶走,我要讓你當我的沙匪夫人。」
阿狸很是屈辱地把臉轉到一邊去,雙手更是打着顫拉着衣裳。
賀蘭拓齊大笑着跳下馬車,他要讓銀鈴拿藥給她塗抹。
然而,當賀蘭拓齊剛往前走了兩步,馬車裏面的阿狸猛地撲了出來,她手裏握着金釵,扎向了馬屁股那邊。
馬車本來是由三頭強壯的馬兒一起拉着的,現在因為一頭受傷發出一陣嘶鳴,其他兩頭也跟着受驚,它們瞬間朝着一個地方狂奔而去。
阿狸看不見,也抓不到可以抓的東西,一陣劇烈顛簸,她又摔進了馬車裏,她手裏有血,是馬兒的。
阿狸忍着渾身疼痛,小聲說着:「馬兄,對不住了。」
鈴鐺在昏迷中聽到馬的尖銳嘶鳴聲,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見到馬車朝着不遠處狂奔而去,「公主!」
下一秒,那個被人稱作王的男人,臉色不好地騎着馬追了上去。
賀蘭拓齊沒想到這人如此烈性,她不是眼瞎嗎?
此刻,他們的頭頂處還多了一隻雄鷹在盤旋。
賀蘭拓齊緊握韁繩,早知道就不跟這人鬧這一出了。
他只是想着,她眼瞎看不見,到時候讓她以為失貞給一個沙匪自絕而死。
也省了他的麻煩,不用帶一個小騙子回去。
不然,帶回王庭再被人捅破身份,她會死得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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