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男人,穿着時尚新潮的休閒服飾,腳上那一雙意國純手工製作的奢侈品皮鞋閃閃發光,只是英俊的臉皮上掛着兩個漆黑的眼袋,皮膚更有些鬆弛,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吳少今天遲到了啊。」幾個富二代打趣了一聲。
年輕男人正是吳天賜,他鼻子裏哼了一聲,「出來得晚了,中途還遇到點事,晚了一些,你們別見怪。」
「不敢不敢,我們哪能怪吳少啊。」幾個富二代嘻嘻哈哈,明顯以吳天賜為尊,這個圈子裏,吳天賜就是老大。
吳天賜的家世比他們幾個,可是要高上許多,他的父親是西北的頂級大佬,他們幾個的家長,連舔跪都找不到機會,還得靠他們幾個小的去委婉攀關係。
「哎吳少,我看你這車頭怎麼掉漆了?撞了?」有個富二代好奇地指了指保時捷的車頭,只見保時捷暗藍色的車頭微微凹陷,剝落了一塊手掌大小的漆。
吳天賜咧了咧嘴角,無所謂道,「哦,那是我路上撞人撞的。」
他也不遮掩,直接解釋道,「就路上有人不長眼,被我撞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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