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
張帝辛見長劍襲來,卻不躲閃,只端起劍鞘順勢一撥,便將劍鋒躲開,姜文煥來勢甚猛,卻不料輕輕一撥,便失去了方向,腳下趔趄,方才止住身形。
「太子小心!」姜文煥心中自然不服,回手便是一劍,卻不料劍未落下,便感覺腰間一硬物頂住,卻是一挽劍柄,劍的那頭,張帝辛正滿臉笑意的盯着他:「你這一劍,卻是慢了。」
姜文煥自認驕子,在軍中更是沒吃過如此之虧,見屢攻不中,心中自然羞惱,退後一步,長劍武功如花,腳下步伐行雲,緊逼張帝辛而來。
姜文煥武藝雖然不凡,卻遠遠沒有到大師風範,在張帝辛眼中,更是破綻百出,自是站立原地,也不動作分毫,任由長劍挺刺。
姜文煥步步緊逼,見張帝辛不攻,也不防守,步步進攻之下,竟是難以傷到分毫,卻己身消耗巨大,額頭多出一層細汗。
張帝辛見時機已到,長劍一挺,劍鞘直落姜文煥小腹!
姜文煥本以為張帝辛不會反擊,卻沒料到突然來這麼一下,自是難以躲閃,被劍鞘打了一個正着。
「世子小心!」張帝辛大喝一聲,腳下閃動,直逼得姜文煥步步後退,待他驚慌,猛得往後一退,背對便將長劍甩出!
長劍如風,「噗!」得一聲,直透衣袖而過,姜文煥心中一慌,腳下一落,便跌倒在地。
「兵者,詭道也,敵虛擊其實,敵實擊其虛,虛虛實實,真真假假,方為詭道。」張帝辛一邊說着,一邊將姜文煥拉起,「你尚年幼,當多加磨練,待日後必有大成。」
「多謝殿下教誨!」姜文煥見張帝辛學識淵博,心中更為服氣,「太子所言虛虛實實,卻不知虛實之間如何看之真假?」
「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張帝辛長袖一甩,也不管姜文煥,邊說邊走。
姜文煥看聽之,只覺大悟,腦海中,更多思路,卻如泉流般,急流入心,太子非凡,真乃神人也!
待轉彎繞過姜文煥,張帝辛不由得一抹額頭之汗,方才所說「詭道」,也僅僅是咱們的太子殿下,知道這麼一句而已,至於更層深意,卻是一竅不知。
若被姜文煥問住,豈不丟人,張帝辛隨口謅了一句,便趕快逃離現場,電影小說之中,真正的高人,好像都應這樣。
「殿下,殿下!西伯侯來了!」張帝辛剛出來不久,就聽到下人急匆匆來報,身子一怔,該來的終於來了!
仇敵相見,到不知怎樣一番場景,張帝辛心中默默思考這西周文王會是如何模樣,「文王有四乳,二十四妃,生九十九子」這是原著中對於姬昌的描寫,別的不說,這四乳卻是難以置信,不知是否為真。
張帝辛出午門外迎,卻見一襲車程由遠而來,數十之眾,既無旌旗冗立,也無軍馬開道,更無笙簫齊鳴,一路風塵僕僕往沫邑而來。
為首一人,鬚髮皆白,雖領隊在前,卻乘了一條黑驢,腳程甚慢,眾人跟在身後,自是不敢僭越。
這人便是姬昌?張帝辛望着那人,不由皺眉,西周文王竟是一堪堪近倒的老頭?
「殿下來迎,自是天恩浩蕩,便是黎天萬民,也深感太子厚德。」那老者一邊說,一邊跪拜在地,「西伯侯姬昌,便見太子千歲。」
「侯爺客氣,快快請起。」張帝辛靠上前去,卻覺此人身材不高,模樣古稀上下,一身粗布長衣,生得慈眉善目,怎麼看,也不像有野心之人,「卻不知平西候,如何未來?」
「殿下恕罪,小子進染重疾,邑考在家照料,故二子未曾前來。」姬昌回答,卻根本未提姬發之名,一副憂慮的樣子,「卻不知害了什麼病,何時才能痊癒……」
痊癒,哼!怕是姬髮根本沒病吧!張帝辛早知此人如何,姬昌此話自是相蠻不過,好好先生一般的人,往往才是最要命的毒蛇,你如此低調,讓我可怎生放心!
「平西候此恙,必當不久便好,方請侯爺不必在意。」姬昌聽此連連點頭,剛要感謝,卻不料張帝辛又繼續說道,「便是危矣,西岐一百之子,自可優中選優,坐那世子之位。」
一百子,他是如何得之?姬昌聞之,心中不由一顫,自己所生之子,從未與他人說起,卻不知張帝辛如何知道如此清楚:「殿下所
第二十七章 四侯來京,張帝辛智服文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