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找仙人晦氣,此一時口快之話,更是不足為懼,淺笑一聲:「如此,我等便在皓庭霄度天竟候陛下。」
「如此甚好,還以為要在三十三天之上,未想距離如此之近。」皓庭霄度天,張帝辛自不知是哪一層天,只是口中不服,傳道教有三十六天,三清個佔一天,如此回答,也是為了臉面。
金德道人、銀元天將一聽三十三天之上,頓時變了面色,那三天,便是聖人居處,如何可在之上,這小小帝王,卻明知故說,有意羞辱:「哼,陛下言近,自可上去,小道時時恭候!」
「恭送仙長!」金德道人、銀元天將,話剛說完,便駕雲而去,張帝辛在嘴中恭敬,心中卻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今番你兩人,便不得再回天庭!
張帝辛放欲動身,卻見一人手中張眼,眼中張手,駕雲而至,此人正是楊任!
張帝辛不由欣喜,有了此人,心中把握便更多一分……
「此天子如此不識時務,若待來時,依聖人老爺所言,這氣如論如何也要出上一番。」銀元天將一路行走,心中總覺氣氛,凡界之人若見神將,那一個不是殷切相待,如此而為的,卻只有帝辛一人,「那人先前偷襲與我,所用之物,倒是非凡,應當有些依仗,卻不知何處仙府,竟罔顧天明,暗助此人。」
金德道人聽此,心想今日所見情況,放要言語,面前卻忽得陰風大氣,便是天星,都要去了半邊。
陰風之中,五色鬼頭隱隱若現,似有大凶之相,銀元天將吃了張帝辛癟,本就生氣,見此五鬼障眼,心中大喜:「何等孽畜,竟敢攔仙人去路!」
五色風氣,一副碩大鬼臉凌空便起,銀元天將迎頭便上,手中一道黃符打出,卻見火光衝起,鬼臉吃痛,自知不敵,席捲狂風便逃。
「妖孽,哪裏走!」銀元天將見此,哪裏肯舍,身化作銀光,緊跟而去,金德道人知此五鬼不過小道,也不阻攔,任由他去。
這邊銀元天將剛走,就見一道人身着八卦紋案長袍,手持銀絲光領拂塵,在遠處緩緩而來,金德道人見他,不由皺眉,如此時候,這人怎往朝歌來了:「太乙道友,這是何往?」
太乙真人目光稍抬,見是金德道人,捋起拂塵,緩緩道:「吾觀天象,知我徒已降,特來收徒,不知金德道友,緣何到此?」
金德道人早聽眾人說起過太乙真人,在人界有一師徒之緣,卻不知是在何地,見他如此回答,也放下心來:「恰是天庭瑣事,擾了我九曜山清修,哪裏有真人這般自在。」
太乙真人呵呵一笑,手指掐算,過了一會才緩緩說道:「倒是貧道心急,早來了幾日,那些瑣事,不知可幫一二。」
金德道人見太乙如此親近,心想天庭、闡教雖是兩家,卻也早有暗約,此人是原始聖人門下成名金仙,自不會出什麼問題,這便同意下來:「如此便多謝太乙道友了。」
兩人一路相談甚歡,金德道人所出之問,太乙一一對答無物,防禦也鬆懈下來:「帝辛終是天子,如不是怕那因果,早便了解了此人,也好少去麻煩。」
太乙真人聽言,只是點頭,身形卻悄悄隱到金德身後,手中偷偷摸起一物,舉手便刺:「天子之命,豈能親取,那因果,可不是你我能承受得起!」
金德道人只聽太乙言語,背後卻感生痛,一股涼意鑽心刺骨,全身血脈,更開始急速起來!
「太乙道友,這是為何!」金德道人猛得拔向後背,那東西卻好似活了一般,直接沒如體內,全身氣脈,立即紊亂起來!
太乙真人聽金德呵責,卻是嘿嘿一笑,手中更不停手,揚起金磚便砸!
如到此時,金德道人心中已是追悔莫及,心知太乙乃成名金仙,自知如何也戰之不過,也不還手,化風便跑!
「金德道人,哪裏走!」金德道人剛一轉身,卻見眼前一道光大盛,回頭之間,已是三昧真火席捲而來!
「你是何人!如何偷襲於我!」金德道人回緩不及,三昧真火便已灼身而起,「轟」得一聲,凌空便多出一燃火球,此話剛畢,金磚侵襲便至,便是「嘭」得一聲悶響,那火球好似炸開一般,在空中化作紛紛煙火,一瞬便落!
可憐金德道人,還未知何人偷襲,便已身死道消!太乙真人低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