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降妖有術,卻非銅鐵之敵,張帝辛這邊將之拿在左手,只用虎魄應戰。
妲己被巨闕劍氣壓制已久,如何是虎魄敵手,只一交手,便聽「咔」得一聲脆響,手中長劍,便被打落下來!
張帝辛虎魄斬下,便將費仲衣物直破開,巨闕一挺,直入狐妖體中,便才此時,劍身之上,忽得一聲火起!
不好,上當了!張帝辛心中大驚,急忙忙將巨闕收回,可火焰甚大,頃刻間已燃了一半!
妲己知此事已成,此乃宮中,亦不可久呆,這便從費仲軀中破出,起身便要離開,張帝辛暗悔大意,如何肯舍,這便將虎魄祭出,一道金光直透狐妖軀體而過!
便聽一聲劍鳴,一條碩大白尾,直落門柱之上,張帝辛身後一陣風起,「嘩啦」一聲,便見東宮頂上,破開一方大洞,妲己早已不知了去向!
可惡,這九尾妖狐果真狡猾!張帝辛心中暗罵,便在此時,忽得見宮門之外,篝火閃動,自知不可久留,這便起身離去。
狐妖急急忙忙返回琉秀宮中,這便附在妲己身上,忽得門外一道紅光閃過,卻是一紅衣女子,進屋中而來:「發生了何事,姐姐如何這般模樣?」來人自是九頭雉雞精,妲己見是自己妹妹,頓時放下心來,「噗」得一聲吐出一口心血:「那鬼谷子好生厲害,若非我舍了兩尾,怕是見不得妹妹了!」
「姐姐,若不然我等走吧!」九頭雉雞精心疼妲己,自是難受道,「你我姐妹自受女媧娘娘之命,不到三月時光,先是隕了軒轅墳上千兒郎,後又差點將琵琶妹妹性命丟了,此間大姐已去了三命,這可如何是好!」
妲己聞言,亦是將眉頭緊皺,思慮良久方才說道:「若成大道,如何不拿出些代價,現今不是你我皆有命在,只願上天憐憫,莫要再生讓你我為難之事。」
「姐姐……」九頭雉雞精心生感慨,自是一把將妲己一把抱住,兩人哭成了淚人……
卻說姜子牙休了馬招娣,心中煩惱雖解,卻也知,宋家不可久住,終日悶悶不樂,宋異人見其如此模樣,心中亦是不忍:「賢弟曾言在崑崙山修行數久,不知可會算命?」
「我善識風水,有曉陰陽,算命自是不再話下。」宋異人一聽姜子牙如此話說,眉角頓時一喜:「賢弟既有此等道術,倒不如開一間算命衙塾,也不枉在崑崙山修行一場。」
「這……」姜子牙聽之卻是皺眉道,「此法子倒是不錯,可此命館開在何處才好?」
「賢弟放心,愚兄頗有財產,朝歌城南,乃是最熱鬧之地,我這便叫下人收拾一番,與你開館之用。」宋異人答道,姜子牙自是感恩非常,好自一番答謝。
不出三日,宋異人便將城南住所收拾妥當,新房收拾,自貼上幾幅對聯,左邊是「只言玄妙一團理」,右邊是「不說尋常半句虛」,裏邊又有一對聯云:「一張鐵嘴,識破人間凶與吉;兩隻怪眼,善觀世上敗和興。」上席又一幅云:「袖裏乾坤大;壺中日月長。」
擇選吉日,姜子牙便開館來,不多時,一樵夫挑着擔子往南門而來,見新開算命館,心生好奇,這便走進館來,一腳將椅子踢了,忒自坐在桌上,一手拍打着桌面道:「算命老倌何在,還不快快出來。」
姜子牙被嚇得一驚,急忙起身,卻見此人丈五身高,生得魁梧彪悍,一臉絡腮鬍子,眼中露出凶光:「不知兄台是祈因緣,還是算命?」
那人卻是嘴角一瞥,打着哈欠道:「袖裏乾坤大,壺中日月長,你這老倌好大口氣,你且算來,我是何人。」
「你姓劉名乾,乃朝歌城外劉家莊人氏,此年三十又二,以砍柴為生,家中只你一人。」姜子牙明知此人搗亂,也不好直言訓出,未等劉乾開口,這便又說道,「在下姓姜,名尚,字子牙,別號飛熊,乃東海許州人氏。」劉乾心道此人果真非凡,竟知道自己要問什麼,這便打了個稽首:「不知先生,『袖裏乾坤大,壺中日月長』,這對聯怎麼講?」
姜子牙長袖一甩,這便一捋鬍鬚道:「『袖裏乾坤大』乃知過去未來,包羅萬象;『壺中日月長』有長生不死之術。」
「先生口出大言,既知過去未來,想必是算得極准了,你且與我一算,若是准了,我便與你二十文錢,並在朝歌好生替你宣講一番;若是不准,嘿嘿,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