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要與九龍島四聖混淆)聲名山朱天麟。」
「呵呵……歐陽淳倒也合趣,如此才能結交你這等邪外之人……」張鳳言道,又喘一口粗氣,這便將已入鋸齒狀長劍持在手中,「沒有投降的元帥,只有戰死的英豪!」
「歐陽淳走狗而已,如何有遣我之能?」朱天麟聞言大笑,眉角露出不屑之色,「好,好,好一個沒有投降的元帥,只有戰死的英豪,既是如此,貧道也給你一個痛快!」
朱天麟話音剛落,長袖一甩,化出一道風刃,顯出層層凌光,直將破風朝張鳳而去,便在此時,忽得一道蔚光閃過,一手接了風刃,回身一揮,直打出一道勁力。
朱天麟不想此時有人出現,當下回緩不及,被打了一個趔趄,卻見一衣衫襤褸道人,凌空而立:「聲名山的名聲,便被你等不肖之人毀去!」
「道友何人?」朱天麟緩言問道,看來人卻是非常眼生,手下卻不停頓,暗中將油傘備好。
聲名山乃截教真仙,呂岳修行之所,此人修為甚高,更兼使了一手好毒,乃是後世瘟神,張帝辛心道,自己與九龍島的緣分真是不斷,先送走四聖,又來朱天鱗。
周信、李奇、楊文、朱天麟乃呂岳坐下四大弟子,先前朝歌病疫之時,便周信、李奇便已身隕,如今朱天麟再問,張帝辛自不會作答,心中卻想,此事恐怕又要麻煩青峰山紫陽洞清虛道德真君一番。
朱天麟見張帝辛不作答,心中頓時大怒,這便直將黃油傘祭出,此傘一出,便如斗大,傘鋪如蓋,上顯道道深淺黃紋,傘柄一轉,便見黃風忽下,滾滾席捲而來!
黃風席捲,頓得腥氣大躁,道道黃煙升騰,秋風落葉一般,直將周圍之物生機奪去,所過之處,俱是一片光禿慘澹!
「道友小心!」張鳳早在眾軍之前,見過此物之威,急忙提醒,張帝辛翻身一撤,直將金磚打出,便見金光一道,直衝傘面而去!
朱天麟心道此等着凡物,能將瘟煌傘如何,這也不收,反手一扭傘頂,剛要用力之時,卻聽「噗」得一聲,金光直透傘面而過,回眼望之,正見一透光大洞,橫穿傘上!
為何如此!朱天麟大驚,此人不過地仙修為,如何有此等寶貝,自己這寶可是師尊之物,若讓呂岳知曉,豈不大怒:「混賬,竟敢壞我珍寶!」
「朱天麟,看我一招!」張帝辛大喝一聲,手中又閃一道金光,朱天麟大驚,心怕瘟煌傘再出漏洞,急忙將之收起,這再回望,哪裏還能見到人影!
張帝辛不與朱天麟交戰,乃是察覺,遠方似有一人急朝此地而來,心想着若是自己,自可周旋,可多了張鳳一個累贅,怕再出萬一,只能虛晃一槍,急忙返回。
張帝辛前腳剛走,便見一黃衣紅髮道人,急追而至,見朱天麟在此,急忙問道:「師兄,可追到張鳳?」
「混賬,竟敢欺騙與我,來番見面,定叫你有去無回!」朱天麟自知上當,心中自是大恨,可此處木深林茂,如何得其去路,無奈之下,只得將恨暗記,「未曾尋到,走!」
張鳳回孟津城中,蕭銀自是欣喜非常,接連叩首,感謝盛恩,張帝辛自不在意此時,心道既已知此人乃九龍島之人,此種瘟疫怕無人可解,只能尋青峰山而去,這便令人召黃明、周紀前來囑事,卻不料兩人皆已病倒,不復先前模樣。
張帝辛怕臨潼軍趁亂偷襲,故此不敢離去,只能等來人朝歌人來,再做打算。
翌日寅時,便聽孟津軍中,車馬喧噪,卻聽一聲尖細嗓音響起:「撤開,都撤遠一些,我若帶了病疫,還如何回京!」
張帝辛在營帳中慌忙起身,心道不是遣費仲前來,此人的聲音,如何這般刺耳,這便出了帳門,卻見一黑衣枯瘦之人,將衣袖遮住面鼻,正在馬上嘶吼!
尤渾?費仲倒是好生算計,自己在朝歌城中坐享安逸,卻派了此人前來探險,張帝辛心生好笑,便在此時,忽聽一聲獸鳴,便見天空之上,忽得一道祥雲下落,便見一方瑞獸,直落而下。
雲霞獸?莫非楊任來了!張帝辛見之自是大喜,上前觀望,果見一人眼中張手,正是楊任!
所謂久旱逢甘雨,雪中送紅碳,楊任來的果真是時候,張帝辛望之欣喜,雲霞獸亦是識得張帝辛,急匆匆朝此處而來。
第一十三章 禍不止,聲名山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