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來人那裏經常可以瞧見的,最無奈與沒有幫助的東西。
但它偏偏最好用。
蕭澤清自嘲一笑,沒有再說什麼,一個人默默的喝起了茶。
……
顏青汝回去後便將今天的事情講給了花白榆聽。
這下花白榆還有什麼想不通的。
蘇陌的暗示過於明顯了,甚至於挑釁與威脅的意味都快要跳到她面前了。
她本意是想明里暗裏打聽六皇女的消息。
結果卻讓蘇陌反將一軍。
想到自己的底牌早就全部暴露在蘇陌面前,她就越發感覺自己愚蠢。
居然被一個黃毛丫頭玩弄於股掌之間。
錢映月作為她安插在六皇女身邊的接頭人,在與蘇陌相遇的第一面就被懷疑了。
她還順藤摸瓜的抓到了自己的小辮子,以此作為要挾。
做了這麼多,不就是逼她交出那個秘密。
關於先帝給她的,保護六皇女的重要手段。
和決定鳳臨未來的一道密旨。
……
如蘇陌所料,她與花白榆的下一次見面沒有很久。
第二日一早,丞相府的拜帖便送到了她的面前。
拿着拜帖去哄了下不知道為什麼又開始和她鬧脾氣的蕭澤清,蘇陌心情很好的來到了花白榆定下的茶樓。
路上她還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又哪裏惹了蕭澤清不痛快。
總不能是昨天在顏青汝面前演戲,演的過於投入,把那些說辭當真了吧?
某種程度上,她真相了。
蘇陌搖搖頭,將腦袋裏的胡思亂想甩出去。
又整理了下衣服,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有氣勢一些,畢竟談判的時候不能因為這種事落了下風。
不愧是官至丞相的人,選擇的茶樓都是保密性很好的地方。
應該是專門開來為朝廷官員私下議事的。
繞過像迷宮一樣的房間,蘇陌終於找到了與手中木牌上圖案相同的房間。
花白榆坐在桌案邊,似乎等了一會了。
蘇陌頂着她不善的眼神坐下,「丞相好雅致。」
知道她真面目的花白榆半點都不想同她虛與委蛇,移開視線。
「攝政王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想要什麼就直說吧。」
「想要什麼?丞相應該知道的吧。」
她用手托着頭,手肘撐在桌上,懶洋洋的樣子仿佛並沒有把這次的談話放在心上。
「本相又不是攝政王肚子裏的蛔蟲,如何能知曉?這番沒有誠意,我看也不必繼續下去了。」
「丞相怎麼如此着急,在對戰中這可是大忌。」
花白榆冷笑一聲,撩起衣擺就要離開。
「如今是和平之年,本相聽不懂攝政王在講什麼,家中還有事,花某先行離開了。」
「丞相當真不在意那孩子的死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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