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駕駛着車輛,停靠在大樓底下。
只見門外站着大量身體壯碩的男子,神情透露着悲傷。
車窗玻璃緩緩降下,貝爾摩德開口詢問道。
「瑪歌死了?」
「沒錯,這該死的君度。」
「他利用瑪歌回辦公室拿資料的時機,在暗處將他處死了。」
組織的成員紛紛咬牙切齒,雙拳牢牢攥在一起,眼眸中盡顯着憤然之情。
「出屍體報告了?」
「是啊!屍體報告上顯示,瑪歌頭中接近10槍!」
「身體更不用說了!那傢伙就是直接拿機槍掃射的!」
「沒有一點打鬥痕跡!這不明顯就是偷襲嗎!?」
完全沒有戒心啊。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熟人作案。
但是白酒還是把話憋在心裏了。
貝爾摩德聽聞半側過頭,手放在白酒大腿上,輕輕撫摸拍打着,暗示着他不要多說話。
白酒用手指點着貝爾摩德的「手珠鏈」,作為回應。
「就是!!我並不相信瑪歌大哥打不過君度!!」
「現場遺留了大量子彈碎片和一根在廁所還未抽完的煙蒂,經DNA化驗,的確是君度。」
「瑪歌人多好啊!能力出眾!還細心!」
「瑪歌可是香檳大哥的愛徒啊!瑪歌也對香檳大哥忠心耿耿,兩人關係形似親人。」
「現在香檳大哥應該也在悲傷之中吧。」
說着說着,這幫組織成員不禁流下了眼淚。
「真令人惋惜啊。」白酒在一旁附和嘆息道。
「話說貝爾摩德,你為什麼會來這裏?」
一名留着絡腮鬍的黑衣男子詢問道。
「來取君度性命,只是可惜晚了一步。」
貝爾摩德故作遺憾的嘆了口氣。
「監控里有沒有君度的蹤跡?這麼大個東西總得有個監控吧。」白酒試探性的問道。
「很遺憾,君度這傢伙把監控攝像頭黑了,並且把所有視頻內容都刪除了。」
「然後附近又是農村......」
「逆天。」白酒忍不住吐槽着。
「不過,剛才聽警方調查說,附近有村民,好像目擊到有個可疑男子向樹林那邊走去了。」
「你們搜了嗎?」白酒眉頭微微泛起。
「這不竹籃打水一場空嗎。」組織成員撇着委屈的小嘴,攤開雙手。
白酒捏了捏貝爾摩德肩膀,意味深長的與她對視着。
貝爾摩德默默點着頭。
「那我們再去看一眼,看看有什麼線索蹤跡,趁着現在天還亮着。」
貝爾摩德用手遮着夕陽,微眯着眼睛。
「好,注意安全,沒準君度在哪裏蹲着呢。」
組織人員話裏有話的說着。
白酒向樹林方向開去。
「你也察覺到——」
白酒捂着嘴靠在貝爾摩德耳邊,低沉細聲的說道。
「噓。」
貝爾摩德用大拇指指着車外,張開薄嫩的紅唇,無聲的對白酒說道。
「外面可能裝置竊聽器了。」
「以防萬一,最好一點聲音不要發出。」
「有什麼事情任務結束了再說。」
「了解。」
的確,就像故意引導我們一般。
而在後方,那伙組織內的黑衣人。
正戴着耳機仔細聆聽着他們的談話內容,瞬間